泠鳶,你是瞎了,才會看上這種人。
到你被送去死之後,你還不知悔改的,說著冠冕堂皇的話。
“現在,你啊。”墨子姝掐住洛陽的脖子,緩緩收緊,將他砸向堅硬的塔壁:“就等著生不如死,廢掉吧。”
塔壁被砸出深坑,洛陽鮮血噴湧,四肢儘斷,麵色慘白的慢慢滑下,跌坐在地上,眼前恍惚之間,泠鳶似乎毫不留情的轉身而去,他張了張嘴,頭暈目眩,又嘔出一口黑血。
他聽見:“主子,泠鳶不要你了。”
“不!”他的泠鳶,他的地位,他的利益:“不,你不會!”
洛陽癲狂的搖頭,蠕動著身體,向著墨子姝的方向點點挪動,碰到了無法穿過的保護他的陣法,發出陣陣哀鳴。
墨子姝冷眼看著那手離她隻有丁點距離,想起泠鳶記憶中對於這斷裂染血的手的喜愛,捂住自己的胸口,蹲下來,輕聲道:“泠鳶極愛你的手,因為是這雙手,在雪地裡,扶她起來。所以,保護好自己的手吧,這是你最後的念想。”
她是如何也想不到,一個利欲熏心的人,在瀕死又悔恨的時刻,心中還是大半的惡臭。
“陛下。”背後傳來魔君懶洋洋的聲音:“你這是不是得罪了誰,看看你的好妹妹,可真有意思。”
奪舍他不是沒見過,可是,卻沒有見過奪自己軀體的舍。
魔君精通邪門歪術,琢磨著偷偷弄死沈婉如還不被女帝發現時,很快察覺了不對勁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