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念縮了縮,不明白似笑非笑的新母親怎麼會看起來充滿肆意和殺氣,她恐懼的按住自己不受控製冒出來的耳朵,上麵的絨毛根根直豎。
那個樣子,好可怕。
“母、母親。”
小兔子顫顫巍巍的聲音喚回了墨子姝的神智,墨子姝曲著手指,敲了敲自己的額頭,霍然起身,幾步向前,揉了揉兔子精的長耳朵。
簫念茫然,雙頰“騰”的一下紅了,搖著頭白自己的耳朵收了回去。
“你既然喚我聲母親,我就不會讓你受到傷害。”墨子姝側首霸氣道:“但同樣的,我的女兒也不能如此懦弱。”
兔子精小聲抗議:“我的本體是兔子。”
所以,膽小謹慎隻是天性,不能說是懦弱。
“那又如何。”墨子姝懷心思的勾起唇角,胡亂的揉亂簫念的長發,纖長的手指觸碰的溫熱的耳廓:“我還是狐狸呢。”她頓了頓,指尖微勾:“我順從天性吃了你了?”
被她劃到自己的地盤上,自然也要付出些代價,比如說在找到愛人之前讓她摸摸耳朵,她隻摸過自己的狐狸耳朵,絨毛太短了,沒有兔子長長軟軟的舒服。
這種軟軟的孩子真有意思,說不定嚇嚇,就能看到她眼眶通紅的炸起耳朵。
“變態。”旁觀的001慘不忍睹的評價。
簫念臉色瞬間慘白,心中對於天敵的恐懼,讓她說不出之前半分的懇切之語。
她嘴唇微動,湧出話卡在了嗓子眼,掙紮半天,還是嚇得身體抖動,膽小的兔子精懨懨的垂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