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簫念抱著兔子娃娃,一張小臉躲在兔子的身後,她怯怯的推著睡姿不好,夾著被子的墨子姝:“醒醒,父親回來了。”
簫念很認真的想要完成母親下達的“弄好與父親關係的任務”,雖不知道父親不為什麼提早回來了,最起碼,母親想要打好關係,怎麼也得下樓與丈夫見一麵。
墨子姝不耐凡的半睜開雙眸,緊抿著雙唇,把膽小的兔子精撈到懷裡,扔了兔子娃娃,摟著茫然的簫念,白皙的長腿勾著少女的細腰,果斷陷入了回籠覺。
簫念眨眨眼,聞著女人身上奇特的寒香,就好像是看見了自己過去的家鄉,在皚皚雪山之上,那姿態優雅的紅梅,肆無忌憚的在鵝毛大雪之下綻放。
好、好舒服。
兔子精紅著臉,被迷得暈頭轉向的窩在墨子姝懷中睡著了。
剛睡醒的簫言抓著自己的頭發,睡眼朦朧的往妹妹的房間走,他走到簫念的房前,就看到不遠處長身鶴立的男人雙手抱胸,懶懶的倚靠在門前。
簫貴公子一個激靈,瞪得賊大的眼睛正正對上了男人慵懶的眼光,哆哆嗦嗦的立馬站直身子,快速的整理衣物,不過眨眼的功夫,那個清貴的少年再次出現。
男人挑眉,豎起修長的手指舉在唇前,他勾唇微笑,指尖虛空點著房門,眼中是讓蕭家公子從小看到大的濃厚的威脅。
簫言順從的點頭,然後顫顫巍巍的繞著男人走了一大圈,特意選在了離男人最遠的位置,規矩的曲起指節敲了敲門。
勾著兔子精的墨子姝眉頭一皺,煩躁的蹬腿,她低喝了聲:“滾。”
哪裡來的不長眼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