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她隻想揍外麵那個叼著煙倚靠著欄杆站著的男人,反正眼已經瞎了,多個腿部殘疾也沒什麼,反正也不差她推著。
隻要不讓某些下水道的陰暗處的鼠輩有機會傷害到蕭家兩個孩子,她有信心擔起男主和女主的責任,保證發光發熱,帶著蕭家走向人生巔峰。
簫言猶猶豫豫的放手,他回視著這個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女人,多年犯了錯卻能完美避開父親的直覺讓他不住的皺眉。
感覺,放手之後,會有很大的改變。
具體是什麼大的改變他說不清楚,但是女人身上的自信和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散漫,讓他仿佛看見了另一個高高在上的掌權者。
一山不容二虎。
簫言聽著關門的聲音,打了個哈氣,凝視著自己熟睡的的妹妹,被譽為年輕一輩的佼佼者的蕭家的大公子卸去了對家人的關心和急躁,他站在客觀的角度歪著頭輕笑。
也許,不止小小的一座山,能讓這兩個他認可的人交鋒。
最重要的是,他想學父親嚴令禁止他學的功夫啊啊啊,超級帥的功夫啊啊啊!
“睡醒了?”
簫煌掃視著穿著隨意但是不掩風華的女人,唇角壓下叼著的細煙,濃重的煙氣讓他很興奮,他眯著狹長的鳳目含含糊糊的頷首道。
長長的霧氣從燃燒的煙尾纏綿的冒出,煙霧繚繞,遮蓋住了簫煌似笑非笑的眼神。
與他前世間的唯唯諾諾的摸樣果然不同,還敢回視他而不是嚇的淚眼汪汪惹人心煩,現在就和踩著尾巴的貓似的,還挺有意思。
唔,更像是搖著尾巴滿肚子壞水得小狐狸,虎視眈眈的盯著手下原本是天敵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