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每一人除了眼前這個女人,都不敢說出“對蕭家有意見”這種話,他們也許是有點能力,與蕭家這種傳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族,卻是宛如螳臂當車,相當的不堪一擊。
“還是說。”
這個長相妖媚又不失英氣的女人勾起唇角,殷紅的眼尾在浮光之中熠熠生輝。
“你們想當我的狗?”
不論環球娛樂主公司這座大廈裡有多少風吹草動,也無法讓安保隊長此時的暴怒平息一星半點。
他姿勢隨意的蹲在門口,壓下自己的帽子,手指收緊,骨節突出,幾乎要捏碎手裡的手機。
烈陽之下,他頸後露出來的小片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神色,幾乎要與身上的製服融為一體,與生活在大自然殘酷法則之下的動物相同,在一代代的殺戮與逃亡之下,擁有自己的偽裝色。
“簫煌,你扔過來的這個女的是怎麼回事。”
簫煌放下手上的筆,聽出肖城話中的怒意,他若有所思的挑起眉,擺手示意穿著西裝的男人停下彙報工作,他笑著反問:“怎麼,她惹事了。”
才去兩人就杠上了?
他還以為還要見過幾麵之後。
“是啊,惹著我了。”肖城眯起眼,戾氣浮現:“給我個準,我能不能動手。”
“不行。”
簫煌略微皺眉,但很快就舒展開來,狹長的眼中是一片凝結的遊動著遠古猛獸的深海。
他沉聲道:“那是我的人。”
對麵的人低低咒罵了聲就狠狠掛了電話,簫煌指尖點了點桌子,神情陰鬱,煩躁地想要現在衝過去就解決了那個敢肖想他的人的肖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