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言無語的抬起頭,盯著明顯望著墨子姝背影出神的父親,嘴角抽搐,他壯著膽子,大逆不道的喊:“父親,好好說不行啊。非要把母親逗急了。”
簫煌聞言垂眼,嗤笑一聲,心裡升騰起隱隱不好的預感,但他還是鎮定的從口袋裡拿出另一根煙,斜斜的叼在嘴裡,懶懶散散的點起火光。
“小孩子管這麼多做什麼。”
。。。。。。
簫言不服氣的回嘴,眉眼間有幾分蕭家家主的傲氣,可卻是有點慫:“父親,我們打賭,您以後要是跪著向母親求愛了,那您以後就不許亂罰我了。”
比如挑了一萬顆沙子之後,又蠻不講理的把沙子丟到他的飯裡,讓他吃了一個星期的沙子拌飯。
吃個飯挑沙子挑的眼睛都疼。
“行啊。”簫煌瀟灑轉身向書房走去,懶洋洋的回道:“我就當再養個女兒了。”
簫言氣炸,口不擇言:“您有本事耳朵彆紅!”
蕭家家主頓住,他緩緩地轉頭,凝視著已經被自己的話嚇得捂臉的兒子,在更可怕的寂靜中輕輕笑了笑,富有磁性的聲音傳遍了簫宅,成了簫言十幾年來最大的噩夢。
“來人,把少爺帶出去玩沙子。不數到晚上,就彆回來了。”他低笑,又加了句:“一秒一顆,慢了,就彆回來吃飯了。”
簫言心中一涼,他不管不顧的頂嘴:“您這是惱羞成怒、惱羞成怒!”
“啪。”
屬於蕭家家主書房的門狠狠的關上。
而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環球娛樂公司,接下來又要迎接更加讓人頭疼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