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當時搶的,好像是一個女人的畫像!
還在城堡裡的金絲雀右手虛虛的握著,她無視生物機甲的掙紮,將布滿線路的翅膀捏的粉碎,類鳥的生物重重的撞到琉璃的窗戶上,觸動了冒著藍光的陣法,霎那間,生物機甲還來不及逃跑,就被強大的力量化為了灰燼。
墨子姝也乘機按在了陣法之上,可怕的火焰沿著她的手臂一路燃燒,將她的半邊臉燒的血肉模糊,可她就像是感覺不到疼痛,撞碎了玻璃之後,扭曲的右手也徹底無法動彈,露出了森白的骨頭,軟軟的恐怖的垂下。
陣法隨著載體的碎裂而消逝,幽藍的火焰也在徹底毀掉女人的容貌之後消散殆儘,女人的經脈與骨骼暴漏在空氣之中,那個麵目猙獰的怪物伸出豔麗的舌尖,輕輕舔舐過本該是嬌豔的嘴唇的位置,從喉嚨中發出了“咯咯”的笑。
塞裡爾之城在夜幕降臨之時才到達了狂歡的東風,那些亡命之徒大笑著吞下酒杯中燃燒著的烈酒,吹著嘶啞難聽的口哨,讓扭動著腰肢的舞女撕扯下了身上最後一片遮羞布。
街道上到處都是爛醉的家夥,他們衣衫襤褸,滿身酒臭,糾纏在一起的臟發下掩蓋著乾涸的黑色血痂,還有力氣的則是打著飽嗝慢慢癱軟如泥。
“兄弟!”醉醺醺的壯漢吐出了最後的幾個字:“歡迎來到罪惡的賽裡爾!”
這是一座罪惡又奢靡的城市,她吸引著每一個乾淨的靈魂,在其妄想逃脫之時,大笑著用自己破爛的裙擺勒住了致命的頸脖,為地獄帶來了最美味的黑色,最純粹的罪惡。
站在高山之上俯瞰著金色的塞裡爾,用鐵鏈粗暴的拎著不停哀嚎野狼的女人也伸出了自己沒有血色慘白的手,虛虛的抓握了幾下,徒勞的緩緩垂落到黑色的鬥篷之下。
金色的塞裡爾之上懸浮著大大小小的飛船,它們科技感十足形狀各異,流暢的淺色外殼照映著扭曲的燈光,沒有武器的狂歡者從上麵一躍而下,邁著沉重的腳步踢開了酒館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