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吃飽喝足的金絲雀張開自己殘破的翅膀,從胸腔中發出滿足的呼嚕聲,乖巧的蹭了蹭搶奪者的手掌,義無反顧地離開了這個囚禁了她數萬年的牢籠。
“嘿!”頭暈腦漲的酒鬼重重的放下溢滿了酒水的木桶,噴出了滿嘴的酒氣,膨脹的肌肉讓他的明顯不合身的衣服滑稽又可笑:“你們聽說了嗎?傳說裡中世紀的吸血鬼又出現了。”
嬌媚的舞娘吃吃笑著倒在了身上叮當作響的流氓懷裡,她舔著姘頭單薄的嘴唇,呼出嘴中甜膩的香氣:“中世紀的血族?現在啊,還有什麼好稀奇的,按我說,那些長相俊美吸食人血的怪物早就該在人類和妖怪撕破臉皮的萬年之前就出現,現在才出現,好遲的嘍,地盤都被那些貪婪的東西分光了。暗夜裡行走的怪物,也不會歡迎這個遲到的同伴。”
“呸。”五大三粗的酒鬼吐了口口水,回憶起今天看到的通緝令讓他腦子裡稍微清醒了點:“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隻吸血鬼身邊跟著一隻奇怪的金絲雀。”
“奇怪的金絲雀?”爛醉的流氓打著酒咯,笑嘻嘻的露出了自己灰色的長尾,鱗片束起,像是鋒利的刀刃,而略微透明的鱗片裡蠕動著白色的東西:“能有老子的尾巴奇怪?”
“啊呀。”舞娘軟若無骨的纏在流氓的身上,責備的捏住了流氓的鼻子擰了擰:“這是簫皇的麾下的標誌,哪裡奇怪啦。”
“要我說,小寶貝,世界上誰都沒你奇怪。”流氓嘿嘿笑著,在舞娘的身上毛手毛腳的。他把毛茸茸的腦袋塞進了飽滿的胸脯裡,深深吸了口氣,辛辣的乳香味讓這個小個子的流氓留戀:“你什麼都沒做,卻奇怪的偷走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