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裡嘴還沒合上的客人們都爭先恐後地離開了座位,拿起自己從酒館武器庫裡挑選的武器,衝著酒館中央蓄勢待發。
沒有拿到武器的小年輕也砸碎了酒瓶,拿著尖利的那一頭對著嫵媚的舞娘,兩股戰戰,幾乎要被下的尿褲子。
誰都不想見識一下魔女的人肉炸彈。
尤其炸彈的原料還是自己的那種。
“那你會是誰。”老利恩用嘴撕開了手上的膠布,咬碎了拴住他的鐵鏈,鐵鏈在他的嘴中被咬成了碎片:“塞裡爾之盾”---利恩·菲列普,擁有巨人血統的他站了起來。
“能讓活著的老酒館不殺了你的,隻有是費雷爾的副手,紅發的溫斯特的兄弟,殘忍的溫絲切。”
“有時候執法者的鼻子可真靈,魔女小姐,麻煩你離我遠點。”殘忍的溫絲切拔出了腰間的匕首,齜牙咧嘴的扔回了魔女的靴子裡,他的手臂在短時間內就像是魔術一樣變回了原樣,儘管殘忍的溫絲切還是疼的臉頰抽搐。
“哦,謝謝酒館先生的幫助。”比女人還要柔軟的,殘忍的溫絲切鞠了個躬,他仿佛站在歌劇場的舞台上,是個受人尊重的歌劇演員:“謝謝各位的捧場。”
酒館裡的客人都被這神奇的反轉嚇懵了,要不是魔女聽不得彆人在自己麵前誇著不是主人的人,或許這個酒館裡除了幾個腦子靈活地,都被蒙在鼓裡。
這個神奇的四角形維持了短暫的穩固,巨人血統的老利恩鼓了鼓自己的肌肉,嬌俏的魔女半張臉都塌陷了下去,拿著武器的客人們都訕笑著放下了手中的凶器,殘忍的溫絲切才又重新戴上了他的白手套。
“那麼,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