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賊,摸夠了沒有。”
興奮的金絲雀不滿的把霍華德驚愕的臉掰了回來。
“這隻金絲雀是我的,麻煩鬆手。”小男孩坐起來扭動著自己長歪的胳膊和腿,齜牙咧嘴的打了個哆嗦:“還有,你找了很久的心臟,就在金絲雀的身體裡,那個讓你能夠重見陽光的心臟就在你的小鳥的胸膛裡。”
被金絲雀的瘋狂影響的墨子姝隻想一口咬死簫煌這個臭不要臉的家夥。
懟戚子軒和洛逸仙就算了,對這麼可愛又純潔的孩子下這麼狠的手,還有沒有人性和良知了。
她就說在這個高危的世界上本質是凡人的她,是怎麼在數萬年間沒有腐朽,原來是因為這個孩子的心臟她的身體裡。
要不是世界意誌和那些鼠輩一直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盯著她,她絕對要炸了這個該死的塞裡爾城堡,就算這個城堡的主人本該是生死未卜的戚子軒。
他以為弄個幼年體,就能讓她不生氣了,不想弄死他了?
幼年狀態的簫煌像是能夠看透墨子姝的內心,他孩子軟軟的嗓音裡是不再克製的惡意,幼稚的小臉上是成年人才有的成熟。
“‘沒想到,這個聰明的世界對於我殺了天命之子的懲罰,就是一個重生了的你,一個喪失了良知的你。’這句話可你說的,現在可不能在心裡罵我。”
霍華德皺起了眉,他抽出手撫摸著金絲雀天真又無邪的臉,視線逐漸轉移到了金絲雀光滑的胸口上,這一次沒有震驚和臉紅隻有濃濃的掠奪欲以及對於再次行走在陽光之下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