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預言乃是家兄所出,小可知道不少內情。”許青衣笑意盈盈,將床上少女的神情儘收眼底:“我想,小姐應該清楚家兄是誰。”
墨子姝瞳孔皺縮,她狐疑的凝視著麵容柔和的許青衣,不再裝成堤防彆人的模樣,直言道:“你不是早就死了嗎?”
“青容死了。但是許青衣沒死。”許青衣道:“小姐大抵是可懂了?”
墨子姝在聽見“家兄”這兩個字,就猜到了許青衣的身份,現在不過是借助許青衣的嘴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說起來,她和許青衣還算是沾上青梅竹馬的邊,比青桓要熟悉的多。
但是這個青梅竹馬是見麵就打,不是她揍的青容找不到北,就是青容陰得她被長老抓起來教訓。
“有人在暗處要我死。”墨子姝斟酌片刻,大膽的詢問:“你知不知道是誰。”
“小姐不是偷了彆人的寶物?”
墨子姝嘴角微抽,這麼多的世界過去了,她差點忘了這茬子,她是最先手欠,才被追殺的。
“他家還沒有這份能力。”
許青衣讚許的點頭:“一山更比一山高,你偷的寶物,是唐家意欲送給某個勢力的珍寶。小姐偷走了,他們自然是窮追不舍。”
“唐家。”墨子姝重複了一遍,她沒想到幕後的敵人,居然真的和唐家有聯係。
等等,這個療養院的鎮遠之寶老頭子,好像是叫唐安國!
“小姐可記得自己偷的是何物?”許青衣逗了一大圈子,終於說出今晚的來意,他不僅要困住墨子姝,還要打聽出來那被偷的珍寶究竟是什麼東西。
墨子姝長歎了口氣,她拍開許青衣伸過來的手,有氣無力的閉上眼睛,認真的回想當時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