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秦鈺右手捏著床板,左手微顫著擦掉少女滿是淚水的麵頰,可怕的摧毀掉這份純潔的欲望又再次升騰而起。
他搬住少女的下巴,目色晦暗,食指曲起在少女的眼底徘徊,他啞著嗓子:“都走了彆怕。”
他原以為這樣她就會抽抽啼啼一會兒,就無聲的自己安靜下來。
“秦鈺。”墨子姝的眼淚流的更凶了:“你好煩。”
許青衣不知道該不該回頭,他含笑的眸子裡閃過淡淡的晦澀和刻骨的懷念,當年似乎也有這樣的場景,他的道侶在他的懷中哭的不省人事。
現在啊,他也隻能想想,當年了。
“你。。。。。。”
墨子姝猛地拽動秦鈺的手,把他徑直拉到了懷裡,勾住他的脖子,把他塞到了自己的懷裡,溫熱的體溫讓她再次哭起來。
秦鈺瞳孔皺縮,他半跪在病床上,身體前傾,上半身被緊緊的抱住,異於常人的熱度從相觸的肌膚之上有力的流入心底。
“你不許不讓我哭。”墨子姝任性的把自己的收緊了手:“我要揍你。”
“。。。。。。嗯。”
他不該應的,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就對她這樣的心軟了。
這不是一個好的預示。
在稍微有哭泣聲的夜晚裡,白天依舊是降臨了,冉冉升起的晨日把光輝撒入了207號病房的床上,讓一夜未眠的男人感覺到不可思議。
那個他想拉進塵埃之中的小姐就這樣躺在他的懷裡,原先隻能在驚懼與痛苦之中得到滿足的心似乎被悄無聲息的撕開一條小小的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