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比墨子姝想像種晚的快,她舔了舔下唇有點緊張,總覺得夜晚來臨的世間,似乎是比之前幾天快了,快到她都能聽見自己心臟加速的聲音。
“青容。”她還是喜歡這個名字:“這一切都會結束的。”
青容凝視著即將消逝的餘輝:“會的,很快會的。”他放輕了語氣:“不隻是你一個人在努力。”
涼絲絲的夜風吹起了墨子姝的發絲,她溫順的讓青容給自己梳理著長發,罕見的沒有鬨騰或者是做小動作,而是彎起了雙眼。
“青容,你的手藝真不錯。”
青容無可奈何的敲了敲墨子姝的額頭,指腹似是無疑的掠過額間的紅痕,細微的熱度飄散在空氣之中。
“話怎麼這麼多。”薄薄的紅色在他的臉上暈染。
“我很喜歡。”
你的道侶一定和我一樣。
一模一樣。
盤腿坐在病床上的墨子姝戳了戳麵色不好的秦鈺。
“臉怎麼這麼難看。”
“你和許青衣在外麵的亭子裡坐了一天?”秦鈺冷聲問道。
他長得斯文俊秀,生氣起來冷冰冰的,能凍傷人,讓她總想讓他變臉。
墨子姝頓時笑了,不懷好意的繼續戳:“怎麼,吃醋?”
秦鈺捏著少女的下巴,在瞥見吃痛的神色後,不由自主的放鬆了力:“你該從許青衣的嘴裡知道我在找東西吧。”
“找誰?找我?”墨子姝裝作吃了一驚,故意報複捏著她下巴的秦醫生:“秦叔叔,我們的年齡差的還是蠻大的,你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