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第二特權階級的魔教少主很矯情的坐在三人而抬的轎輦上,材質朦朧的白紗垂落在風中,遮住了似有似無的人影,其中不時有又白有蓬鬆的尾巴甩出,不消片刻,就又被無瑕的玉手給撈了回去。
數千教眾都沉默的跟在其後,短短半日,就從巍巍高山之上而下,在魔教麾下的村莊暫時落腳。
許青衣抱著自己的狐狸睡得淚眼朦朧,他拿起一塊糕點,咬了小口之後,儘數掰碎,小心翼翼的放在狐狸的嘴吻邊,含笑的凝視著她一點點舔舐而儘。
“可還喜歡。”
小狐狸點了點頭,心情不催的蹭了蹭許青衣的臉,她仰躺在他的懷裡,完全是小地主的作態,還用尾巴掃過所有的糕點和茶水,抬起自己的小下巴,驕傲的動了動毛茸茸的耳尖。
“都是你的。”許青衣柔聲道:“你要是覺著無聊了,我們就攪些事,讓你看著玩玩,也消些疲乏。”
能聽見說話聲的教眾揭示裝聾作啞,仿佛沒有自家少主沒有為了隻狐狸的歡喜,準備動手搞事情,順帶解解悶。
最冷靜的還是帶著麵具的右護法,她習慣了那隻靈狐的禍水模樣,在教主出聲之後,就閃到茶樓之上,挑選了兩個貌似正道相貌好不錯的弟子,雙手拎著他們的後領,甩手摔了下來。
“哎呦。”
“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