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衣摸上自己的臉,清涼的眸子中漸漸染上一層陰霾,他哼了一聲,反手就是對著狐狸一頓猛搓,在淩亂的白毛毛上印下了帶著糕點渣滓的手印。
一人一狐就這樣半是相親相愛,半是毒打對方的走了一路。
雖然習武之人和馬車都很快,但中原畢竟太遠,隻好中途略作休息,而魔教少主也舒舒服服的躺在軟榻上,摟著自己心愛的狐狸,睡得安穩。
“我可算知道之前許青衣那個樣子是誰寵出來的了。”這幾年讓001活脫脫的牙酸,它不是滋味的問道:“這小子就這麼得你的歡心,你可以說是任勞任怨了。”
“哪能怎麼辦。”小狐狸用自己得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許青衣的後背:“他的身體不好,在踏入修道之前,每用一份功力,就是損耗壽元。我難道不該幫他威懾眾人?”
再說,這孩子又沒有做壞事,乾嘛要揪著人家不放。
001咂舌,自覺小白眼狼的心都偏得沒有邊了:“這算是另辟蹊徑了,之前那幾個把你寵上天,你照樣動手,這個你是怎麼都舍不得打,還千寵萬哄。”
為前麵的反派點個蠟,為青桓點兩根蠟。
“按照之前的例子,他們就算是不來,第一個也該是到了,怎麼,這個世界我沒有察覺到任何動靜。”
她上一個世界甚至是沒有超過一天,就碰上了他們,還“被迫”被擄走。
“這和世界的強度有關。”001琢磨了一會兒,用自己的方式解釋:“簡單的來說,就是反派和天命之子越強,那麼,這個世界的屏障就越厲害,他們就不容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