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堂堂主背後發涼,差點一個哆嗦跪下去,他強笑著拱手:“請恕小可無能,在火燒之後,就再無任何蹤跡。”
“自然。”魔教少主嗤笑,旋即他臉色一沉,極強的威懾力撲麵而來:“水雲穀穀主之妻來自何派!”
百草堂堂主驚恐的後退幾步,腦海一片空白,像是被天地攝住了心魂的野獸,身體僵硬,動彈不得。
還是跪在地上的易玉堂嘶啞道:“家母長於野間,曾拜百草堂,後與家父相識,不久成親入住水雲穀,除此次外,從未踏出水雲穀。”
“你的兄弟又是何人所生。”
那冰冷的話語就像是一把利刃,將易玉堂的五臟六腑攪得鮮血淋漓,他陡然收緊手指,一字一頓道:“家弟、乃,一清妓子、所生!”
“非妾之子也能算水雲穀的嫡子,你的兄弟了?”魔教少主懶洋洋的拖長的尾音,把玩著小狐狸的耳尖,嘲色濃厚。
正道一下子就炸開了鍋,小輩憋了許久的竊竊私語很快被長輩拂去,可那驚愕的眼神卻是在不斷地傳遞著。
一個可怕的卻又不得不信的真相在眾人心中凝聚成型。
十五年前。
“姐姐怎、怎能如此!”清妓淚水漣漣、掩唇哀聲道:“妾、且不過是蒲柳之軀,怎能去、不過是。。。。。。妾、妾身。。。。。。”
“夠了!”水雲穀穀主一拍扶手,碎屑迸濺:“鶯兒不過是個靠著我活的弱女子,怎得又能讓幼林從馬練功時出了岔子!”
花憶霜扯著帕子,心中透亮,她忍著痛苦何擔憂,聲音極輕極哭:“夫君,幼林那般赤子之心,怎會,無故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