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削鐵如泥的匕首直直的立在地上,深入堅實的地麵,僅餘下顫動的手柄閃著寒光。
水雲穀眾人胸口均有水雲穀的雲紋,其在闖蕩江湖之事不僅代表著水雲穀弟子的身份,更可百毒不侵水火難燒,而最為重要之處,則是會被武林中人所崇敬以現水雲穀之大才!
那種奴隸般的刻紋不僅象征著身份、也是一種心懷若穀、濟世救人的誌向。
易玉堂的手放在了手柄之上,前塵種種而過,手背青脈暴起,血液鼓動,心竅再次狠狠一砸,目滋欲裂,將那匕首破土拔出,直衝著自己的胸口而去。
“滋拉。”
猩紅湧出,雲紋撕去!
小狐狸勾住魔教少主的手指往下挪了挪,小小的縫隙之中是似有浴火重生的凡人,她心思微動,拿著男人的手指磨牙,一個模糊的人影逐漸在記憶中凝實。
耳尖顫了顫,又被微涼的手指捂住,似是不願讓她沾染世間的汙穢。
“唔嗯。”小狐狸不滿的哼唧。
她就說易玉堂怎麼越看越熟悉,那不是青容手底下最強的那把刀嗎?
咦,她小時候皮實的狠,還跑到人家身上用毛筆畫過山水畫,被結結實實的捆住,送到了青桓手裡,她也是這麼和青桓認識的。
“怎得了。”許青衣手指微動,將小狐狸拔出的縫隙補的牢實了,他微微舒眉,小狐狸的尖牙倒是意外的讓他覺得舒適和安心。
“唔嗯。”許青衣,現在能聽懂我說話嗎?
“我何時不能明白你的意思了。”許青衣淺笑,妖冶之氣再次在眉宇間徘徊,動人心魄的眸子中是一眼望不到底的黑暗。
小狐狸頓時心虛,還特彆的噓,虛的撓心撓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