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上課了,走走走,聽老師的話。”
鐘可可帶頭開始離開,而那些外班的女生也隨之走了,女生散去了大半,男生走的更快,也隻有十六班裡極其的安靜,回到座位上的寥寥無幾。
老陳咳嗽了兩聲,對外麵的任課老師擺了擺手,然後親自關上大門和幾個窗戶,打開了才買不久的空調,讓班上的燥熱三掉一點。
“都坐下,我一個個問。”
誰也沒想到,袁凱是最先走的,他沒有捂著胳膊,那種疼已經過去了,隻有淡淡的麻,和筋骨被疏通的感覺,比跑幾千米之後的那個狀態還要書法。
十六班的學生也猶豫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楚雙雙抹了下自己的眼睛,雙眼紅彤彤的,一看就知道是哭過,哭的還挺厲害。
楚雙雙趴在桌子上沒有抬頭。
老陳掃一眼班上就大概知道事件的中心是哪幾個人了。
“都是一家人,外人走後,我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
裴小霸王雖然不喜歡上課也不合群,卻是有忙必幫,大大咧咧,不在乎小事,被叫小霸王,也是有一次被逼急了,一個女孩子擼起袖子就不要命的往上揍,把那個學生都揍懵了,也被迫轉學了。
誰被說“死全家了啊。”這種話都得爆。
老陳自己都能熱血上頭,抄東西揍上去,彆說正好處於青春期的躁動的孩子們了。
何況,裴家有錢,在這件事過後,主動找心理醫生給那個學生,又給了不菲的封口費,他們家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卻為了孩子做退步,也沒給學校添多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