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邊說邊麻利的綁好了麻繩,“他還有同夥,我們先帶著他離開這裡,再慢慢審問。”
二人拖著地上的侏儒,來到了山洞門口,江歲歡小心觀察著外麵,確認安全後才走了出來。
這是一個深山裡的山洞,周圍全是參天大樹,根本無法辨彆方位。
侏儒的同夥肯定就在附近,江歲歡不敢停留太久,隨便指了一個方向,兩人拖著侏儒朝那個方向走去。
走了大約半個時辰左右,兩人體力漸漸不支,江歲歡靠著一棵大樹坐下來,“不走了,今天先在這裡待一晚上吧。”
瑩桃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心裡有些毛毛的,緊緊挨著江歲歡坐下來,“小姐,這裡會不會有野獸啊?”
“這種深山老林裡難免有野獸出沒,你去附近撿一些木柴,我把火生起來,這樣就不會有野獸過來了。”
江歲歡曾經學過一段時間的野外求生,知道怎麼樣能在野外生存下來,所以此刻顯得十分淡定。
“我們小姐真是無所不能呢。”瑩桃屁顛屁顛地去附近揀木柴了。
這裡很少有人來,滿地都是乾枯的樹枝,瑩桃很快抱著一大捆枯樹枝回來了。
江歲歡采用鑽木取火的方式,點燃了這些枯樹枝。
看著眼前燃燒的火苗,江歲歡的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從昨天到今天,幾乎一天半的時間粒米未進,肚子早已饑腸轆轆了。
瑩桃也是如此,揉著肚子歎道“唉,要是有野雞就好了,除掉雞毛和內臟,放在火上這麼一烤,滋滋冒油,肯定很香。”
江歲歡被她說的越來越餓,正準備去附近找找有沒有野山雞之類的野味,忽地眼角的餘光瞟到侏儒的眼皮不停在動。
奇怪,她將一整支麻醉劑都注射進了侏儒的體內,按理說沒有兩天醒不來,怎麼這才半個時辰,他就恢複意識了?
江歲歡眼睛轉了轉,對瑩桃使了個眼色,大聲道“雖然沒有野雞,但是我們有其他可以吃的,保證比野雞更香!”
“什麼呀?”瑩桃故意問道。
“就是地上這個小孩呀,你看他皮薄肉嫩的,肯定很好吃。”
侏儒裝不下去了,像毛毛蟲一樣偷偷往旁邊爬走,被江歲歡一腳踩住,拿著一把手術刀森然笑了起來,“你想要跑哪去啊?”
“彆吃我!我已經六十多歲了,一點都不好吃!”侏儒大吼起來,頭一次遇到比他還瘋狂的人,嚇得他褲子很快濕了一大片。
江歲歡嫌棄的捂住鼻子,“難聞死了,你要是再叫一聲,我會動手把你的嘴巴縫起來。”
侏儒立馬閉上了嘴巴,恐懼地看著江歲歡。
他用計謀綁架江歲歡,本想好好折磨一番,沒想到現在被折磨的人竟然是他,心中後悔萬分。
江歲歡轉動著手中的手術刀,不急不徐地道“如過我猜得沒錯,你就是李福清口中的毒師吧?”
“害死李薛洺一家三代人的毒木凳,就是你做的?”
侏儒驚愕道“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