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邊進四合院兒的工夫,秦淮茹正在自來水池邊清洗衣物,傻柱逗了秦寡婦幾句,秦寡婦一眼就看到傻柱手裡拎著的飯盒,眼睛頓時就拔不開了,她深知傻柱作為食堂的廚子,油水有多厚,不管到了啥年月,廚子永遠是吃香的,餓不死的。
傻柱自然注意到了秦寡婦的目光,連忙用手遮掩著飯盒說道:
“今兒個不行,這是給我妹妹留的,已經定好了的。再說你家那仨今兒個可不缺嘴,我臨出單位的時候,還看到棒梗帶著倆妹妹在院門口那裡烤雞吃呢,就是不知道這雞是打哪兒來的,擱廠子順的是不可能的,指不定擱哪兒摸得呢。”說完傻柱的眼睛往許大茂家的方向瞟了瞟。
還沒等傻柱朝著自己屋兒走,四合院兒的門口就有人扯著嗓子大聲喊道:
“秦淮茹,你趕緊去單位看看吧,你家仨小崽子在軋鋼廠院兒裡烤雞,被保衛科給抓著了,正押到保衛科呢!李副廠長讓我過來叫你趕緊過去。”
秦淮茹一聽廠裡來傳話的人說的話,頓時間慌了神,急忙把濕漉漉的手在前衣襟擦了兩下,奔著門外就走了過去。
傻柱這個老光棍兒一直惦記著秦寡婦平時吹噓的妹妹,費勁巴拉的討好秦寡婦,為的就是讓她幫忙把妹妹介紹給自己,這時見了秦寡婦家出了事兒,三步並作兩步的回到了屋裡,講飯盒放下,直接就出了屋,然後著急忙慌的往軋鋼廠趕去。
正滿院子找自家的老母雞的婁小娥自然也聽到了廠裡人的叫喚,一聽秦寡婦家的棒梗帶著妹妹烤雞,婁小娥的臉色登時就變了,回到了自家門口,直接對著屋裡的許大茂喊道:
“許大茂,許大茂你給我出來。”
“在那嚷嚷什麼呢?雞找到了嗎?”許大茂從屋裡推門出來。
“剛才廠子裡來人說秦淮茹家的棒梗,帶著倆妹妹在軋鋼廠院兒裡烤雞,讓人給逮到了,你趕緊領我過去看看,我懷疑就是他們偷的咱家的雞!”婁小娥火急火燎的說道。
許大茂一聽,臉上當時就變得猙獰起來,隻聽他開口說道:
“我就知道那仨小兔崽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今兒個在食堂還看到棒梗在裡麵轉磨磨呢,感情這是在食堂後灶找材料呢,趕緊跟我過去,真要是他們仨偷的,我跟他們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