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兄弟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葉晨滋溜了一口小酒,斤了下鼻子,然後開口說道:
“茂哥我問你,你成天給領導放電影,李副廠長有什麼特殊愛好你應該清楚吧?”
許大茂聽完葉晨的話,思忖了一會兒,然後眼前一亮,開口說道:
“李副廠長這個人很好色!”
葉晨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接著開口說道:
“對頭,平日裡你仔細觀察就能發現,李副廠長看秦寡婦的眼神就不對,恐怕私底下絕對已經把秦寡婦當成了自己的禁臠。今天秦寡婦家裡出事,傻柱不出麵還好,傻柱一出麵幫秦寡婦扛事兒,絕對會讓李副廠長很不爽,而李副廠長有個缺點,跟我一樣,那就是睚眥必報,你覺得傻柱招惹到李副廠長不爽,李副廠長會怎麼做?”
許大茂看著一臉笑容的葉晨,心中十分的震驚,平日裡他一直把葉晨當成了小透明,委實沒想到這個家夥的眼光這麼毒辣,連他沒看到的事,葉晨這小子都看的明明白白,就在這時,就聽到葉晨開口說道:
“茂哥,其實今天在軋鋼廠院門口兒,我看到棒梗他們烤雞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事情的不對了,因為我看到傻柱拎著飯盒蹲在那裡跟他們說著話,我第一時間就懷疑棒梗他們烤的雞是你家的,李副廠長今天之所以會讓保衛科的人去把棒梗他們三個帶到保衛科去,其實是我向李副廠長舉報的,你可能覺得我太壞了,連街坊四鄰都坑,其實我這麼做是有原因的。”
許大茂都快要聽傻了,他是萬萬沒想到這件事情的背後居然是葉晨這小子在推波助瀾,許大茂連忙開口說道:
“哦?兄弟你說說看?”
葉晨用筷子叨了顆花生米塞到了嘴裡,咀嚼了一會兒,然後喝了一口菊花白,接著開口說道:
“今天中午,我去食堂打飯的時候,突然間暈倒了,是嫂子找人把我送到了醫院,彆的不說,隻衝這一點,我就不能讓傻柱這雜碎算計茂哥你還有嫂子。我剛才說了,我這個人是睚眥必報,但我也是有恩必報,誰對我掏心窩子,我也對誰湧泉相報,誰要是想背後算計我,我會把他內褲都給算計沒了,是騾子是馬,大家儘可以出來溜溜!”
“好,兄弟你一看就是個敞亮人,我許大茂就欣賞你這樣的性格,不過下次咱們彆這麼冒險了,如果讓院兒裡的人知曉了,我怕你被人說閒話,來,咱哥倆喝一個。”說完,許大茂舉起了酒杯,陪著葉晨滋溜了一口酒。
葉晨淡淡的笑了笑,放下了酒杯,瞟了眼許大茂接著說道:
“茂哥你可能覺得我多管閒事兒,覺得這種事在咱們大院兒內部就能解決,院兒裡的三個大爺知道了這件事,也會幫你處理,如果你要是這麼想,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哦?兄弟,這話怎麼說的?難不成這三個大爺還能偏心眼子不成?”許大茂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