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出警的片兒警麵麵相覷了一眼,瞬間有些無語,作為片兒警,他們自然知道這些平房的鼠患有多頭疼,所以捕鼠工具的暢銷完全是合乎情理,二人用憐憫的眼神看了眼棒梗,該著你這家夥倒黴,砸個窯兒都能讓捕獸夾給傷到,這家夥不說空前也算是絕後了,看這架勢,哪怕是治好了也是個跛子。
兩個片兒警攙扶起了棒梗,正要帶著他離開,卻被葉晨給攔住了,隻見葉晨拉過了年長一些的片兒警,在他耳邊小聲地將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情說了,片兒警的臉色當時就是劇變,在這個年月,這種事情可不是鬨著玩的,這是要捅破天啊,年長的片兒警嚴肅的看著葉晨,開口說道:
“這種事情開不得玩笑,你有確鑿的證據嗎?”
葉晨風輕雲淡的笑了笑,然後不急不緩的開口說道:
“這件事情看到的也不是一個兩個,廠子裡的工人有很多都看到他們去了更衣室,在裡麵呆了很久才出來,證人簡直不要太多。一個有婦之夫,一個是個喪偶的女人,這種事情就不用我說的太明白了吧,總不可能他倆是在談心吧?”
年長片兒警深深地看了一眼葉晨,然後對著年輕片兒警吩咐道:
“你趕緊回去再叫兩個人來幫忙,咱們的警力不足,我在這兒看著,務必不能讓人跑了。”
賈張氏在屋裡等著消息,半天都沒見秦淮茹回來,隻看到那邊吵吵鬨鬨的,議論紛紛,賈張氏扭著身子走到了近前,發現警察堵在了葉晨家門口,遠遠的還能看到自家的孫子跌坐在地上,聽旁邊人的議論,賈張氏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兒,她嚇得臉色都變了。
彆看她以前跟秦淮茹厲害,說到底也不過是個鄉下來的農村老太太,讓她跟鄰裡之間撒個潑吵個架的她還有勇氣,一旦涉及到公家,她瞬間就麻了爪,方寸大亂,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那是她的親孫子,是老賈家的獨苗,要說不心疼那是瞎話,平時那是慣的不行,可要說讓她跟公安去撒潑,她可沒那個膽子。
正當賈張氏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原地亂轉的時候,突然看到打四合院兒門外又進來了幾個警察,他們將易中海和秦淮茹也給帶走了,賈張氏瞬間傻了眼,這個家全靠秦淮茹支撐著,她被抓起來了,主心骨可就沒了,她這時候連害怕都顧不上了,急忙上前攔住公安問是怎麼回事兒,片兒警看了一眼賈張氏,然後開口說道:
“易中海和秦淮茹涉嫌不正當的關係,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賈張氏聽完了片兒警的話,好像是被人抽了一記悶棍,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半天都沒緩過神來。等賈張氏回過神的時候,秦家就剩下兩個丫頭片子槐花和小當跟她做伴了,賈張氏隨即坐在院子裡放聲大哭,然後口不擇言的對著易中海家破口大罵,話語簡直是不堪入耳,什麼難聽罵什麼,可是卻沒人搭理這老貨。
今天這一幕太過讓人難以接受,院子裡的這些人回到家中還在細細品味,卻不知道始作俑者此時已經來到了外麵,正跟周長利和李奎勇坐在一起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