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聽到李副廠長的問話之後,葉晨隻是笑了笑,然後說道:
“我們院兒裡住著一群神人啊,一個普通人住在我們院兒裡,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玩死的。”
李副廠長聽到葉晨的話之後,眉毛挑了一挑,然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小子把我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來,跟我說說看。”說完,李副廠長站起身來給葉晨倒了杯水,放到了他的身旁,然後自己也在葉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作為一個老油子,李副廠長太清楚人情世故了,自己既然打算和葉晨結下一段善緣,就不能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位置,要在不經意間拉進和葉晨之間的距離。
他看似和葉晨之間很親切,這種親切完全取決於葉晨是否有利用價值,如果葉晨隻是一個初入軋鋼廠的普通工人,他是不會用這種態度來待他的,可是自從他發現了葉晨的秘密之後,他就覺得自己有必要燒一燒這個冷灶了。
葉晨自然也第一時間發現了李副廠長的不對勁,不過他也沒大在意,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除了辦事,就是為了惡心他來的,他想怎麼樣也就都隨他了,隻聽葉晨開口說道:
“李廠長你應該知道,我們那個院兒住著的幾乎都是廠子裡的大耍兒,彆的不說,單說易中海,八級鉗工,廠子裡稀缺的技術型人才,而且還無兒無女,再就是劉海中,彆看他一副憨憨的不起眼的樣子,他不過比易中海低了一級,七級鍛工,待遇上照易中海相比,差點也有限,至於許大茂和傻柱,那就更不用說了,從事的都是當下最搶手的職業,一個是廠子裡的電影放映員,一個是以前咱們食堂後廚的大拿。
按說他們都是廠子裡的風雲人物,在當下不管是從生活質量也好,還是在人群中的地位而言,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是隨著一個人在我們院兒裡紮下根來,一切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李副廠長聽著葉晨的話,不時的點著頭,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層的道理他自然明白,就葉晨所說的這幾個人,絕對是屬於當下生活在大眾裡的拔尖兒的那夥人,從哪方麵都是彆人羨慕的對象,這種人壓根兒就不會為了生計發愁,聽到最後,李副廠長適時的開口問道:
“哦?你具體說說看。”
葉晨端起水杯喝了口水,然後繼續開口說道:
“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秦淮茹,自打她丈夫老賈去世,她接了老賈的班開始,她就成了四合院兒裡最大的攪屎棍,李廠長你可能還不知道,其實秦淮茹不光是和易中海之間不清不楚,暗中曖昧,她和傻柱的關係也不簡單,可以說,傻柱和許大茂之所以會出事兒,全都是這個女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本來李副廠長聽到葉晨說秦淮茹是根攪屎棍的時候,臉色還有點難看,她是攪屎棍,那我是啥?我是一攤屎嗎?可是當他聽到葉晨說許大茂和傻柱的那件事,這個女人是幕後黑手的時候,他還是大吃一驚,有些發懵的開口問道:
“不,不會吧,葉晨你是不是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