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醫院的病房裡陪傻柱扯了會兒犢子,臨走的時候,開口問道:
“我看葉晨那邊的房子已經是修的差不多了,你這傷勢好的也差不離了,咋還在醫院賴著不出去?”
秦淮茹是著急把這個事兒給定死,擔心傻柱在醫院這裡泡病號再把事情給耽誤了,再者說了,這天氣越來越熱了,家裡四個老娘們兒擠在一張炕上,可不像以前仨小崽子擠在一塊兒,怎麼都能對付,這大夏天的,屋裡熱的跟個蒸籠似的,一覺睡醒,渾身濕漉漉的,身上都快要泡發了,她恨不能讓傻柱現在就去把鑰匙給要過來。
這時就見傻柱有些為難的看了秦淮茹一眼,然後開口說道:
“淮如,我就算是要回去,也得等那個煞星撤了再說啊,再者說了,我這次帶的那票人,因為這件事情又花錢又出力的,我這回去了,胳膊也動彈不了,是給他們當監工?真要這樣還不得讓他們給罵死啊!這些天都堅持了,也不差最後一哆嗦,再等兩天,等這件事徹底過去了,我再回去。”
這時隻見秦淮茹有些詫異的看著傻柱,然後開口說道:
“話說你這次惹了這麼大的亂子,他們沒收拾你,反而把你送進醫院裡住著,這事情咋就這麼蹊蹺呢?”
“因為這群人的頭兒,就是那個叫兆龍的,尋思著借我的手藝用用,我不是會做飯嘛,他打算開個飯館,讓我去幫他掌勺,要不然他們也不會這麼儘力的幫我。”傻柱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裡不無得意的味道,得瑟的很。
秦淮茹這才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
“我說呢,這世上哪來的無緣無故的愛,這群人看著就不像善類,對你這麼寬容,因為你還吃了瓜落,鬨半天是有求於你啊,那我就放心了。”說罷,秦淮茹轉身出了屋。
剛才一聽到傻柱要給彆人的飯店出去掌勺,秦淮茹的心思又活泛了,好些年沒吃過傻柱做的飯菜了,要說不饞那是假話,這下好了,又有免費的飯菜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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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這邊跟著周長利出了單位收發室,隻聽周長利開口說道:
“何女士,現在離中午還早,咱們找個茶館坐一會兒吧,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好好談談。”
何雨水對這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觀感很好,自然也就點頭答應了,二人就近來到了位於國子監街的留賢館,叫了壺茶,小混蛋幫何雨水斟上了茶,然後開口說道:
“自打晨哥去了部隊,他在院子裡的屋子一直是我和我的家人幫忙打理,那天我妹妹本該去那裡收拾屋子,結果都到了門口,就看到你哥帶著一群大混子在對晨哥的房子進行打砸,她都沒敢靠近,第一時間回來通知我。
我趕到之後,自然是要製止。我也不瞞你,以前我也是在道上玩的,而且還算是小有名聲,傻柱帶的那群人出於對我的敬畏,為了平息這件事情,打斷了你哥一條胳膊,今天找你過來,就是想商量一下,看看事情該怎麼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