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回咱們學校算是出了大名了,你看看前排坐著的校領導,臉黑到了不行,咱們趕緊走,彆觸到雷上,那可就倒了血黴了!”
學生們議論了一會兒,人群呼啦啦的往外走去,誰都沒心思再去觀看歌唱比賽了,都想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回到教室或者寢室,把這個勁爆的消息傳播出去。
沈曉棠一臉古怪的看著葉晨,她敢保證這件事情跟葉晨有著脫不開的關係,不管是從那個受害者的角度出發,還是出於自己的獵奇心理,沈曉棠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其中的內幕。沈曉棠來到校領導的麵前請示道:
“老師,觀眾都走光了,我們也回去了?”
校領導無力的擺了擺手,沈曉棠第一時間牽過了葉辰的手,二人離開了學校禮堂。
沈曉棠和葉晨漫步者在學校的操場上,沈曉棠瞅了瞅四下無人,對著葉晨問道:
“說說吧,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貓膩是我不知道的?我敢肯定這件事跟你有脫不開的關係,你彆想狡辯!而且我策劃的歌手大賽都被你給攪黃了,你一定得給我個說法!”
葉晨嫌棄的看了沈曉棠一眼,然後說道:
“不帶你這麼平白無故冤枉好人的,禍是陳尋闖的,要怪你也該怪他去,跟我可扯不到半分錢的關係!”
開玩笑呢,這種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自己即便是聯係那個女人的時候,也是易容喬裝打扮,神級化妝師起到了很好的作用,即便是現在自己本人站在那個胖女人的麵前,她都發現不了自己的存在,為了挖這個坑,自己光是觀察那個洗頭房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沈曉棠狐疑的看著葉晨,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真的跟你沒關係?”
葉晨也沒客氣,直接給了沈曉棠一個爆栗,然後說道:
“這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嗎?你覺得我會為了一坨臭狗屎,把自己也給弄臟嗎?”
沈曉棠看到葉晨的麵色不豫,果斷的第一時間終止了話題,搖著葉晨的胳膊說道: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好奇心爆棚的問東問西,你彆生氣了!”
葉晨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對著沈曉棠說道:
“錯都已經犯下了,哪是一句認錯就可以解決的?你要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
沈曉棠警惕的看著葉晨,然後問道:
“你這家夥又憋了什麼壞水兒?”
葉晨一臉壞笑的看著沈曉棠,然後說道:
“我在咱們初見的酒店訂了房間,放學之後就過去,享用完燭光晚餐,我要你解鎖新的招式!”
沈曉棠反應迅速的避開了葉晨的鹹豬手,用力的拍了他一下,然後沒好氣的說道:
“你這家夥整天腦子裡就想著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我當初真是看走了眼了!”
葉晨被她逗的哈哈大笑,然後促狹的說道:
“初戀的時候這種事情一般都是男生求著女生,真等到兩個人結了婚,你信不信一切就都顛倒過來了?到時候就是女人整天催促男人交水費了,到時候我們這群男同胞的水杯裡,每天都會被你們這群如狼似虎的家夥放滿枸杞。”
沈曉棠被葉晨給調侃的臉色通紅,她用力的扇著風,驅散著臉上的熱意,就在這時候,葉晨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這才算是把沈曉棠給解救了。葉晨掏出了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發現是喬燃打過來的,他按下了接聽鍵:
“喂,喬燃,有什麼事嗎?”
“葉晨,我剛才聽方茴跟我說,陳尋在學校禮堂被警察給帶走了?你在場嗎?”喬燃問道。
葉晨嗬嗬笑了兩聲,然後回道:
“我全程都看的一清二楚,不過這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咱們高中三年積攢的情誼早就被這個貨給敗光了,他能倒黴我絕對是樂見其成的。再說了,你忘了當初他對方茴造成的那些傷害了?”
圖書館的走廊裡,喬燃苦笑了一聲,然後說道:
“我跟他到底是從小玩到大的發小,聽到這種事情雖說幫不上什麼忙,也想問明事情的原委。算了,不說這些了,晚上來我家吃飯吧,咱們有日子沒聚了,帶著沈曉棠一起來,趙燁和嘉茉他們也過來!”
葉晨沉默了片刻,才有些不甘願的說道:
“行吧,不過聚會的時候,你會說點話,當著方茴的麵彆再提起陳尋這個人。”
喬燃自然是明白葉晨的意思,陳尋和老唐一夥人,對於方茴所造成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即便是方茴上了大學,陳尋都沒放過她,在學校門口當著那麼多新生的麵,還往方茴的身上潑臟水呢。喬燃歎了口氣,然後說道:
“我知道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以後方茴的人生我來守護!”
葉晨笑了笑,然後語帶調侃的說道:
“喬燃,看你展現自己的男友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些年我為你們倆的事情也沒算白操心了。我不管,將來你和方茴婚禮的時候,我一定要當第一伴郎,要不然咱倆就友儘!”
喬燃被葉晨給說樂了,他當然知道葉晨對身邊這群朋友的好,他是真的拿這群同學當成親人在處,不光是自己和方茴,就連趙燁和林嘉茉都得記掛著葉晨的人情。而自己卻因為陳尋的事情,對這樣的朋友產生一絲懷疑,一種愧疚的感覺頓時湧上心頭。隻見喬燃動情的說道:
“放心吧,這個位置除了你不會是任何人的,即便是我讓彆人來當這個伴郎,趙燁,嘉茉和方茴都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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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陳尋的事情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很多曾經不知道這個校友的同學,也從各個渠道得知了這個消息,陳尋一時間在學校裡名聲大噪,雖然這個名聲不是什麼好名聲,但好歹也還是出了名。
然而因為陳尋的事情最感到窩火的卻不是彆人,而是陳尋打工的那間酒吧的老板,因為陳尋進去之後,堅決說自己在陪客人喝酒的時候被下了藥,酒吧的老板大光頭因為這件事情被傳喚了過去。
“我是一個正經的生意人,我們酒吧就是個清吧,平時就是駐唱歌手唱唱歌,表演一下節目,可不敢有那種汙七八糟的事情,這孫子是在故意轉移你們的視線呢,你可以問問我店裡其他的服務員,我們酒吧根本就不可能有陪酒這種事情發生,分明是他見色起意,讓我看見他我饒不了他,太毀人了!”大光頭麵對辦案民警的詢問,如是說道。
還是那句話,能在四九城裡開一家不錯的娛樂場所,沒有點實力,是絕對做不到的。辦案民警在經過細致的走訪詢問和現場勘察之後,確認了陳尋純屬誣告,像他這種不認識自己錯誤,反倒是負隅頑抗的人,局裡的乾警見得多了,事實已經是擺在了那裡,哪怕是零口供也能夠對陳尋進行批捕立案了,等待著陳尋的,將是法律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