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份大禮(2 / 2)

“好你個店小二,察言觀色這一套算是讓你玩的再明白不過了,不過在臨走之前,你還要經曆一段時間的思想教育工作,希望你能夠配合!”

對於這個,葉晨表示理解,當初看過《潛伏》的他,對於這個自然是不會感到陌生,隻見葉晨笑著說道:

“一切服從組織安排!”

經過一個月短暫的ZZ培訓後,上級給他的任務是隨軍進駐沉陽,伺機打入軍統。但這是個絕密,不能向任何人提起,哪怕對自己最親近的人,也要保守秘密。

關於這次行動,組織上對他寄予厚望。特工業務技能,已不需要再對他進行培訓。如果算上共產黨的班,這家夥是大班、中班、小班,華夏所有的特訓班,他幾乎是班班不落。但紅黨講究的是ZZ信仰,在對許忠義進行的培訓中,重中之重,也就是這思想教育。

臨走之前,楊克成找到了葉晨,對著他問道:

“不回三團去看一看你的老戰友了?”

葉晨笑了笑,然後對著楊克成說道:

“還是不了,回去看過他們之後,麵對分離的時候,隻會讓自己更加傷感,與其這樣,還不如等到一切塵埃落定再說!”

楊克成忍不住讚許的點了點頭,同時心情也有些沉重,作為一名地下工作者,每天需要麵對的,就是各種不確定因素,葉晨這一走,將來會是什麼光景,這誰也說不清楚,不過該囑咐到的話也還是要說:

“到了沉陽後,你先去北市場的大戲院,它旁邊有一家東北麵館,那是軍統的地下買賣。該怎麼接頭,相信這難不倒你。你今後的任務,是要儘快獲取軍統的信任。至於你的聯係人,到時候我們會通知你。除此之外,其它工作你先不要管,就扮演好一個前途無量的特務頭子。”

“我明白。”葉晨應聲道。

老楊還是不放心的繼續跟葉晨絮叨著:

“還有,跟國黨上層打交道,肯定少不了聲色犬馬。出於工作的需要,你接觸某些女特務這是無法避免的事,但要記住我黨的紀律,麵對米軍教官那一套的時候,要堅守自己的底線!”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男性情報員當然也不例外。為防止他們在工作中因女性出問題,各情報組織都是煞費苦心絞儘腦汁。

相對而言,我黨地下組織所采用的手段,那就比較直

接的了,一句話:不能以犧牲色相的方式來獲取情報。提出這個建議的人,是時任我黨*****,情報戰線上的老兵——周翔宇。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三日,冀熱遼軍區十六軍分區共計四千餘人從撫寧縣出發,向奉天方向迅速挺進。這是抗戰結束後第一批闖關東的老八路。冀熱遼部隊進入東北後,一路之上可以說是所向披靡。每天除了繳獲還是繳獲,小鬼子的製式武器,小鬼子造的毛毯大衣,當然,還有小鼻子小眼的東瀛“美女”。

千萬彆小看這些東瀛女人,她們都是些有技術的職業護理。比起紅黨土工作業培養出來的女護士,那水平高得可不是一個等級。日偽統治時期,由於這些人都是“上等人”,所以普通老百姓能叫她們“伺候伺候”,那祖墳上得冒多高青煙?

可現在不行了,她們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命好的,被當地一些光棍搶去傳宗接代,命不好的,乾脆就被土匪當成“紅票”賣進了窯子裡。你是東瀛人又怎麼著?滿洲國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小鬼子在咱東北造的孽,現在咱得說道說道了。

一九四五年十一月下旬,沉陽光複後的第三個月,紅黨武裝部隊在鎮壓國民黨暴亂後,奉白熊軍之命被迫撤離沉陽……

“東北菜館”地下室……

“已經監視他兩天了,從暗語和他交代的情況來看,弟兄們認為,這應該是咱們的人。”一個戴狗皮帽子的壯漢,貼在掌櫃耳邊低語道。

掌櫃的推推滑落的玳冒眼睛,手指仍在不緊不慢地撥著算盤。

“另外根據他的口供,我們已經和‘北平辦事處’的李副主任聯係上了。不過,李副主任顯得很吃驚……”

“哦?怎麼回事?”掌櫃的又推推眼鏡。

“他說這個‘許忠義’,的確是他的學生,去年年末受他委派打入了****內部。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沒想到,還沒等進一步給他指令,這家夥反倒跑回來了?”

掌櫃的點點頭,沒再問下去。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根本沒懷疑過許忠義的身份。不過對於從“敵區”回來的外勤,軍統向來是不敢輕信。誰又敢保證這個人身上沒沾過一點紅?

“掌櫃的,他一直吵著要見你,您看……”狗皮帽子蹭蹭嘴角的鼻涕。

將算盤一推,玳冒眼鏡想了想,便果斷地說了句:“好吧!”

昏暗的階梯旁,點著幾盞油燈。在夥計攙扶下,掌櫃的試探著向地下室走去。

“您小心,注意腳下!”夥計時不時提醒他。可掌櫃的一擺手,示意他噤聲。

深邃的走廊深處,傳來“吧唧、吧唧”的咀嚼響,緊接著,又是一陣“呼嚕呼嚕”往嗓子眼裡扒飯的聲音。

“這家夥幾頓沒吃飯了?”掌櫃的有些驚詫。

“不知道,從打他來,一直就這樣,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哎呀……看來他在紅黨那邊兒,也沒少遭罪呀……”歎口氣,掌櫃臉上露出深深地同情,“外勤不好乾哪,能活著回來的兄弟,哪個不是扒了一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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