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的操場上,解冰正和安嘉路在一起說話,隻見解冰臉色陰沉的說道:
“餘罪這孫子算計我也就算了,可他居然還敢占你的便宜,如果不給他點教訓,我看他是要上天了!”
安嘉路的臉上閃過了一絲不悅,不過轉瞬間被她收斂了起來,對著解冰勸慰道:
“算了吧,咱們還是回去吧,彆再惹事了!”
安嘉路的心裡其實對於解冰今天的所作所為,是非常不舒服的,好好的一場賭局,因為解冰的下作,害的駱駝腳崴受傷,這才引發了後麵一係列的事情,害的自己麵對葉晨等人的時候,被人拿話堵的非常難堪,想搪塞都搪塞不過去。現在解冰居然還隻顧著自己的麵子,想著報複回來,找回場子,這讓安嘉路在心裡,對於解冰不禁有了一絲失望。
解冰不為所動,不過還是對安嘉路說道:
“彆擔心,我就是嚇唬嚇唬他,周文涓跟他們幾個壞小子關係不錯,你問問周文涓,看看他們現在在哪兒呢?”
安嘉路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無奈心裡的失望加重了幾分,對著解冰說道:
“我問過了,他們為了慶祝比賽勝利,現在正在大排檔慶祝呢。”
說完安嘉路沒在理會解冰,直接轉身朝著自己宿舍樓的方向走去……
大排檔裡,隻見“牲口”張猛對老板招呼道:
“老板,再烤三十個串兒!”
鼠標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今天自己開盤口贏的錢都搭到這裡了不說,沒準自己還得倒搭,他有些急赤白臉的對牲口說道:
“吃吃吃,你還吃,撐死你個王八蛋!都多少菜了,超預算了都!”
牲口也不生氣,慢條斯理的說道:
“鼠標,這可是你說的,贏球請客。”
一旁的“漢奸”汪慎修不屑的笑了笑,也參加了對鼠標的討伐:
“大學四年了,鼠標你還是這麼摳,你好意思嗎?這些年你贏了大家多少錢了?你請大家吃過幾頓飯?要點兒臉行嗎?一點兒就成!”
駱駝抹了抹嘴,咀嚼著口中的食物,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今天可是受了傷了,我可得好好補補,老板,再給我來五個大腰子!”
一旁的周文涓,看著他們兄弟幾個笑罵,有些靦腆的笑了笑,她是真挺羨慕這種友情的。一旁的牲口將剛上來的,還熱乎的烤串兒,遞到了周文涓的身旁,然後說道:
“你彆光顧著笑,往死了吃,要不然鼠標這家夥不知道肉疼!”
周文涓有些害羞的笑了笑,看著桌上的空酒瓶,然後說道:
“我吃飽了,看著你們吃就行,那個……我看桌上的酒快喝完了,我去超市給你們買點去!”
大排檔的酒水普遍要比超市貴出五毛,一箱下來就是好幾塊,這讓周文涓心疼不已,所以每次跟著這夥人來大排檔吃飯,她總是會提前和眾人去超市搬來幾箱啤酒,老板看到客人都是學生,出於善意,也就默許了他們的行為。
牲口一臉壞笑的看了眼鼠標,然後小聲對周文涓說道:
“彆去,還得花錢,這種事讓鼠標出馬就行!”
鼠標都嚕著一張大臉,他恨不得把牲口給咬死。周文涓嗬嗬笑了笑,然後忙說道:
“我去我去,都彆跟我搶,你們都請我吃了好幾頓飯了,怎麼也得給我個表示的機會啊!”
幾人一個勁兒的叮囑周文涓注意安全,慢著點,看著周文涓離去的纖細背影,汪慎修歎了口氣說道:
“咱們班的那些女生,個頂個的眼高於頂,就數周文涓最看得起咱們,等她待會兒回來,哥幾個得敬她一杯!”
正在這時,一輛微型麵包停在了大排檔的門口,車上下來了幾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一看就不是善茬,葉晨站起身來,給坐在他斜對麵的鼠標使了個眼色,鼠標立刻心領神會的拿著根撐攤子的竹竿,跑到一旁扭轉攝像頭去了。
葉晨抓過身旁還剩了半瓶的啤酒,朝著雙手互相倒了倒,然後將一旁裝滿了辣椒,孜然,芝麻的調料盒倒扣了出來,雙手在上麵胡亂的抓了抓,對著豆包,牲口幾人說道:
“咱不惹事,可也彆怕事兒,周文涓還沒回來呢,咱不能扔下自己人不管,直接腳底抹油溜了,那也忒孫子了,乾他們!”
說罷葉晨衝著那幾個大漢就衝了過去,葉晨仗著自己穿越的餘罪身形瘦小靈活,在幾個大漢的身邊左躲右閃,時不時的伸手,在他們的臉上胡亂的胡擼一把,那幾個大漢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嚎,至於剩下的幾個,則是分工明確的對著這群大漢展開了一番暴踹!
解冰因為看出了安嘉路生氣了,忙著哄姑娘,所以沒跟著一塊兒來,找來警校的一個同學,幫著這群人指了路,就沒再跑來看熱鬨了,所以他壓根兒就不知道自己找的這夥人,被葉晨哥幾個給收拾的有多慘。
戰鬥在電光火石間結束,周文涓抱著紙箱的青島啤酒回來,看到眼前的一幕,險些失手將啤酒摔在地上,還是葉晨眼疾手快,接過了啤酒,放到了一邊,抓起了周文涓的小手,對著鼠標等人喊了一句:
“風緊,扯呼!”
牲口看到剛買的啤酒被葉晨給直接放到了一邊,這個憨憨直接扛起了啤酒,跟在幾人的身後撤退了……
到了校門口,葉晨遠遠的看到學校的保衛處正坐在崗亭裡,葉晨舉起自己的拳頭,照著自己鼻梁就是一拳,隻見鮮血瞬間流了出來,葉晨用手在臉上一劃拉,直接奔著保衛處的幾人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