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很奇怪了,這麼高職位的人居然不用遵守競業禁止,居然可以進行一場說走就走的跳槽?《勞動合同法》規定:競業限製的人員限於用人單位的高級管理人員、高級技術人員和其他負有保密義務的人員。最長期限兩年,公司給予相應補償。
競業禁止是入職時簽訂,離職後如果公司覺得不需要進行競業限製,可以簽署協議,不進行經濟補償,員工就可以不受限製、自由擇業。所以像唐晶、賀涵帶來的項目經理,可能不需要競業限製,因為職位不夠高。但賀涵這樣級彆的人是一定需要的。
其次,子君從奢侈品店離職後,賀涵將其介紹到辰星的下遊公司、蘇曼殊為老板的市場調查公司。一開始蘇曼殊隻是將其當做沒有背景的人物,想著能用就用,不能用拉倒。
客戶介紹人來自己的公司工作,要麼這個客戶不能得罪,二話不說不能用也得留下;要麼立一個原則歡迎介紹人才,但是要按照公司標準麵試錄用,合則用,不合隻好對不起了。
劇中的蘇曼殊前倨後恭,開始對羅子君興致缺缺,一遇到問題恨不得弄走她。這是肯定的,一個有價值的員工和一個暫時沒看到價值的員工,如果非得走一個,肯定是後者。
但當知道羅子君的後台就是賀涵時,那態度,不要太諂媚。可就是這份諂媚讓人覺得編劇在黑化蘇曼殊這樣的女老板。在職場上或者在生意場上,兩麵三刀、世故圓滑、拜高踩低都可能會有,像蘇曼殊這樣的老板也可能會有。
但作為一個在人精世界裡打拚事業的女人,而且公司規模看起來還不小,她一定不會把諂媚做的這麼明顯。這樣心計的人決不會當著公司員工的麵說“伱現在才是我們這的寶貝呢,“還親自來送茶。
她送東西說好聽的都可以私下裡說,彼此不難看,既不讓自己難堪,也不給對方樹敵。當然,如果蘇曼殊是靠男人上位,直接坐上了這個位子,那就另當彆論,可是很明顯,她不是這種人。
再有,羅子君帶著偽造的簡曆去麵試,HR一看簡曆上有某電器公司售後服務部的工作經曆,正好同事段曉天在那工作過,就把段曉天叫進來,做背景調查。老大,沒有這麼當著候選人的麵直接找人對質的,這也太不尊重人了,你又不是工商局的,你也沒打假的職能。
如果對方經曆造假,就這麼當場戳穿,於你於公司有任何好處嗎?麵試是找到合適的人選,不是找出不合適的人。完全可以麵試完了,再去找同事核對,也可以在麵試過程中溝通一下對方當時的工作關係,尤其是你有同時段在那當領導的同事。
去個人攤位買菜,缺斤少兩不可避免,尤其是非固定市場。類似於現在很多小區路邊上自發行程的市場,今天在這擺攤,明天可能不在的那種。買了水果回家一看,2斤缺半斤,這太過分了,回去找他。但基本上沒人過去就嚷嚷,你缺斤少兩,而是悄悄地說,小販給補齊就完了。
有正義感地人會說,你這是縱容小販。其實是的,為什麼?站在道德製高點說小販也不容易,站在實際角度說,你嚷嚷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因為你不可能站在旁邊,過來一個人就說一句他缺斤少兩。所以要麼你息事寧人,自己不吃虧就算,要麼你去告他,你能找到部門管算你厲害。
最後結尾的時候,職場精英唐晶在不知道誰泄密的情況下不接受停職自動辭職了,職場高管賀涵背了泄密的鍋,這個邏輯簡直是太強大了,作為職場老鳥的葉晨實在是理解不了。
即使沒混過職場的人也知道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不能辭職走人,這種行為可以理解為某個人選擇默認,但不能在不知道是誰的情況下默認,一個普通人也會選擇想辦法給自己洗清冤屈啊。
賀涵是誰?做到高管位置的人,在圈內有聲譽,在客戶那有極高的信任度,你說自己泄密人家就信?看似給客戶交代了,看似解脫了唐晶,任誰都會想到你是為了維護唐晶,可是實際上更從另一個側麵坐實了唐晶泄密,沒有比這更惡心的了。<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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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許編劇從心底裡認為賀涵這樣犧牲自己維護唐晶就算是給唐晶一個補償,補償這十年的感情,補償對她的傷害。可這補償太侮辱人了。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選擇不說出知道的事實,這是人性的弱點,所以陳俊生選擇了隱瞞,雖然這樣有點卑鄙。但導演乾嘛要讓菜菜說出來,就為了讓子君從機場折返?
羅子君說的多好聽,“你會記住這個人情嗎?“可是你拿到的這些消息隻有到了賀涵手上才有用處,這個時候想起來和賀涵避嫌了?其他的沒邏輯的小細節也有,像賀涵第一天去辰星公司上班,出場就像黑社會老大,帶著幾個扛斧頭,哦,不,拎包的小弟小妹。這麼高職位的人第一天不應該由更高職位或者HRD帶領出現、順道介紹給大家嗎?
再就是唐晶這麼高職位的人,說辭職就辭職了,快遞辭職信然後就不見了,雖然員工有離職的自由,但交接工作這種最基本的職業道德還是要有的吧?
還有辰星公司好Open呀,陳俊生婚內出軌女同事,倆人再婚後居然還能在一個公司工作,這是為真愛點讚的節奏呀,試問哪個老板會這麼傻缺?這簡直是把人的智商瘋狂的按在地上摩擦。
葉晨強忍著內心的不適,將整部劇以三倍速從頭到尾擼了一遍,要不是為了係統任務,這樣粗製濫造的職場情感劇,他是百分之一萬選擇敬而遠之的。
看完後,葉晨長籲了一口氣,召喚出了係統麵板,領取了任務,一道白光閃過,葉晨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出現在了一家首飾專賣裡,耳邊傳來了一個女人嘰嘰喳喳的聲音:
“等一下,讓我看看!”
葉晨抬眼望去,隻見一個女人扭著水蛇腰,腳上踩著兩隻不同的鞋子,從外麵走進了專賣店,不是彆人,正是羅子君。葉晨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因為此時的羅子君,就好像是一個小醜,而最要命的是,這個小醜恰好是自己的糟糠之妻。
葉晨身旁穿著一身職場裝的女孩對著葉晨問道:
“陳老師,這是誰啊?”
“我太太。”葉晨隨口敷衍的說道。
羅子君看到葉晨根本沒有給自己介紹的想法,火噌的一下就竄了上來,不過大庭廣眾之下,她也怕丟臉,畢竟剛才在隔壁的奢彌專賣,自己還對著新來的服務員一陣陰陽怪氣,她可不想讓彆人看自己的笑話。
羅子君上前挽著葉晨的胳膊,用發嗲的魔都話問道:
“俊生啊,你是在哪兒找的這麼好看的小姑娘啊?”
葉晨從羅子君的臂彎抽出了自己的手臂,因為她身上濃重的香水味讓自己強烈感到不適,葉晨輕掩著鼻子,指了指旁邊的女孩,開口說道:
“這是公司新來的實習生,我們要給客戶挑個項鏈,我讓她幫著參謀一下。”
羅子君自然是感受到了葉晨對自己的疏遠,她看了一眼旁邊年輕乾練的實習生桑卓,心頓時沉到了穀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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