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瑩,陳小霞兩姐妹都被驚到了,她們用見鬼的眼神看著葉晨,麵色中帶著一絲驚恐,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挖的這麼深,把她們整個團夥都給撅出來了。
葉晨打量著陳家姐妹倆,然後哂笑著說道:
“賈世發出了事,真以為我不調查的嗎?賈小櫻是我兄弟的前女友,跟我也算是朋友,她跟著他爸賈世發受了牽連,我當然要查個水落石出。你們以為做局把賈世發給送進去了,自己就能幸免了?還跟牛挺貴串謀,想來我這裡坑一把,做你們的春秋大夢吧,有一頭算一頭,誰都彆想跑。”
知道事情內幕的關鍵證人去海南當了漁民,在海邊捕魚。為了找到指證陳小霞,陳玉瑩的關鍵證人,葉晨發動了自己的人脈,找到了同在沿海地區的頭哥。
頭哥雖然是福建人,可是福建與海南兩省經濟交化交流十分密切,海南福建商會、福建海南商會均已建立。那邊用刮地皮的方式,總算是不辱使命,幫著葉晨把人給翻出來了。
陳家姐妹麵如死灰,她們沒想到一時的貪念竟然會導致自己也陷進去了,兩人被帶上了手銬,讓檢察院的人給正式逮捕了。
葉晨將一行人送到了公司門外,看著駛離的汽車,葉晨哂笑了一聲,這群人裡沒有任何人是無辜的,要說最可恨的,史小軍跟牛挺貴之流都得往後邊靠,賀薛洋才是其中的翹楚。
在原世界裡,賀薛洋在原宿主楊樹茂這裡造謠,說葉菲跟車間主任有染,她的孩子是車間主任的,故意離間楊樹茂跟葉菲的關係。
可實際上,跟車間主任有不正當關係的,是賀薛洋的前妻,而且還是在他的鼓動下進行的,為的是能夠獲取到向上攀爬的資本。他把這段往事惡意編造成葉菲的緋聞,害的楊樹茂狠狠地傷害了葉菲。
在原來的曆史軌跡中,把陳小霞一夥人送進去的是賈小櫻,她不甘心自己父親遭人算計,哪怕他賈世發再不好,也是賈小櫻的爹,所以她四處尋找證據,最終讓這夥人全都去了大牢團員,賀薛洋也從此開啟了他進宮的曆史。
第一次從裡麵出來,賀薛陽和曉霞分道揚鑣,陳玉瑩也跟他們不再合作。沒人要的賀薛陽瞄準了賭博,可他是十賭十輸,輸光了所有的家產,還拉著趙亞靜的弟弟一起賭博,趙亞平跟著輸的一敗塗地,房子,車子,鋪子,老婆,都輸光了。
當時趙亞靜已經遭遇了車禍,到了彌留之際,最終楊樹茂隻能是無奈的幫助趙亞靜管理趙亞平,於是他找到了趙亞平,讓他去自首,舉報賀薛陽,這樣趙亞平很快就出來,還為社會除掉了一個毒瘤。
楊樹茂的這個建議趙母同意了,趙亞靜也同意了,趙亞平無可奈何,他隻能聽從楊樹茂的吩咐去揭發賀薛陽,就這樣賀薛陽被賭友出賣了,第二次走進了熟悉的監獄。
關了幾年的賀薛陽剛出來,他跑去投奔自己的妹妹賀薛蘭,結果被老姨媽給趕了出來,畢竟沒人得意這樣的臭狗屎,走投無路的賀薛陽跑去攔住了趙亞平,要找趙亞平算賬。
賀薛陽威脅趙亞平,讓趙亞平把開的車過戶給他,否則就一直揍他,趙亞平打不過隻能妥協,決定去車管所過戶。結果剛到地方,兩個民警就趕到了,賀薛陽剛出來不到一周,他第三次又進入了熟悉的監獄。
賀薛陽不知道,從他出來的那一刻起,大家都派人盯著他了。賀薛蘭知道他要去找趙亞平,早就給趙亞平打過招呼了,趙亞平被揍,被逼著過戶,都是為了讓賀薛陽再入獄,賀薛陽以為拿捏住了趙亞平,卻不知,這一切不過是早就設計好的陷阱,這一次賀薛陽被關了十多年。
十多年過後,賀薛陽被放出來了,這一次他學聰明了,不去賭博了,也不敢找趙亞平算賬了,一個人安安靜靜踏踏實實找了一份工作,教一群小學生練武,養活自己。
哪曾想恰巧又遇上了楊家父母,剛好被他們聽到賀薛陽教育學生,拉踩楊樹茂,本來楊父母沒想給賀薛陽教訓,可他教就教,乾啥要踐踏自己的兒子呢?
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呀,楊父楊母就地爆發,兩個人唱起了雙簧,說了幾句“掏心窩子”的話,畢竟論起陰陽來,他們還沒怕過誰呢。這倆人把賀薛陽的人生翻了個遍,這群小孩子一聽這是個裡麵出來的囚犯,錢都不要了,趕緊跑路,不讓賀薛陽教了。
被彆人給砸了飯碗的賀薛洋自然是不能忍,當天大晚上的他提著一桶油,跑到楊父楊母住的地方,然後把油倒在這個台階上,楊父楊母飯後準備出門遛彎兒,剛走到台階,就被摔了個四仰八叉,老胳膊老腿的哪裡經得住這摔,兩個人直接摔到了醫院。
賀薛洋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殊不知這一切全都讓街坊四鄰給看了個正著。楊家老兩口在史方仁兩口子那裡,可能不招待見,可是在街坊四鄰這裡,卻混得人緣兒不錯。
而且楊樹茂經商成了大老板,平日裡對這些老街坊多有接濟,所以這些老鄰居在心裡都感恩。恰逢楊家人報了警,民警來詢問的時候,就有人告訴他們,說自己看到了賀薛陽“作案”,還找到了那個油桶。
賀薛陽剛出來兩個月不到,清新的空氣還沒有吸夠呢,又被爽搓搓地送進了監獄,這一次,他可彆想再出來了,從此自由與他無緣。
葉晨魂穿到這個世界以後,沒選擇跟葉菲走近,而是選擇了史曉娜,所以跟賀薛洋之間壓根兒就沒照過麵。可是沒想到都這麼躲著這個王八蛋了,他居然還往上湊,那就不能慣著了。本
著除惡務儘的原則,葉晨經過一番操作,讓這個極品雜碎開始了進宮之旅。
葉晨回到辦公室繼續辦公,直到快下班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葉晨接起來,發現是傅荷銘打來的:
“大茂,史小軍出事兒了,史方仁因為這件事,氣到心臟病發作,,被送去急救了。你知道這件事嗎?北京那邊到底是什麼情況?”
葉晨輕笑了兩聲,對著傅荷銘把事情的經過複述了一遍,然後說道:
“這件事情隻能怪他自己倒黴,跟陳小霞一夥人做局去坑賈世發,卻沒考慮自己的屁股底下乾不乾淨。正好,史小軍入獄,史方仁病重,你可以借機掌控方仁集團的業務了。”
傅荷銘一聲驚歎,她沒想到這件事情居然跟葉晨有脫不開的乾係。思考了片刻後,傅荷銘說道:
“謝了,沒想到你幫了我這麼大一忙。這些年我都沒忘記他們家負債的時候,全家人的嘴臉,作為一個女人,我是記仇的,他們當初是怎麼對我的,我都要一點一點的找回來。”
葉晨輕笑了兩聲,然後對著傅荷銘說道: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唯一能給你的保證,就是曉娜這邊不會插手他們家族的事務,如果這樣你都做不到掌控集團,那就聽我一句勸,選擇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