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餘罪!”</P>
“都是自己人,我當然要罩著你,彆跟我客氣,咱們趕緊進去吧!”葉晨仿佛做了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一臉不在意的神情。</P>
正在這時,周文涓在葉晨身後叫住了他,然後開口說道:</P>
“餘罪,有件事情我想問你!”</P>
葉晨有些疑惑的轉過了身,看著周文涓,這時就聽周文涓說道:</P>
“我食堂卡裡沒錢了,昨天去了趟銀行取錢,發現卡裡突然多出了六千塊錢,我跟銀行的工作人員查詢,結果顯示是三天前剛彙進來的,至於彙款人姓名,我卻根本就不認識,你聽說過這種事情嗎?”</P>
周文涓說著的時候,眼睛盯著葉晨,試圖從他的表情裡,看出任何的蛛絲馬跡來,然而結果卻讓她失望了,隻見葉晨誇張的瞪著她,然後說道:</P>
“文涓,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你都能碰到?這可不比中彩票的概率小多少,估計是哪個傻缺,在彙款的時候,填錯了號碼,結果把錢彙到你的賬上了,你的運氣爆棚了!不行,呆會兒考核完,你得請我喝汽水,我要喝百事可樂!”</P>
周文涓沒從葉晨的臉上發現任何異常,這不禁讓她覺得有些失望,隨即她的眼珠子一轉,心裡有了主意,隻見她開口說道:</P>
“餘罪,你說過,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往往是會砸死人的,所以我決定把這筆錢給退回去,你中午陪我去一趟銀行吧!”</P>
葉晨看著麵前這個死心眼兒的姑娘,一陣無奈,最後他開口說道:</P>
“敗給你了,行吧,我坦白,這筆錢是我找人彙給你的,但是不是讓你白拿的,是我有事情要找你幫忙。”</P>
周文涓這才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猜測沒錯,就在這時,她聽到葉晨有事情要拜托自己,連忙問道:</P>
“有事你儘管說,能做到的我一定幫你!”</P>
“是這樣的,過些天放假,我可能要離開家一段日子,時間不定,有可能是半年,也有可能是一年,家裡就剩我爸一個人,我想請你沒事的時候,幫我過去照看一眼,你也見過我爸,知道我家在哪兒,希望你不會感到為難,至於那筆錢,就當是我雇你幫忙的費用了,你看這樣成嗎?”葉晨目光清澈的看著周文涓說道。</P>
周文涓看著麵前這個男生,她知道葉晨這是在照顧她的自尊,不想她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畢竟給家裡請個保姆才需要多少錢,這些費用足以支付半年的保姆開支了,她可不認為自己比一個保姆還優秀。不過在想了想後,周文涓還是答應了葉晨。</P>
槍械考核有驚無險的結束了,由於葉晨的乾預,周文涓沒再出現暈槍的現象,然而葉晨不知道的是,考核結束之後,周文涓把葉晨送她的那副隔音耳塞視若珍寶,哪怕是未來參加工作之後,也一直戴在身邊,偶爾沒事的時候,會把它拿出來把玩,看著它,總會不經意的想起某人來。</P>
考核結束之後,許平秋把眾人集合到了訓練場,開始講話:</P>
“經過前段時間的體能和心理測試,以及你們平時的表現,我們最終確定,通過測試的為十七人,也就是在座的各位,在下一次集訓開始之前,放你們一周的假,一周以後,到指定地點報道!”</P>
就在這時,葉晨突然非常突兀的站起了身,笑容玩味的看向了許平秋,開口問道:</P>
“許處,我能提個問題嗎?我現在能退出嗎?”</P>
葉晨的話,讓周圍的所有同學都驚到了,甚至包括許平秋身邊的大凶姐,此刻都把目光聚焦到了葉晨的身上。葉晨的話讓許平秋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後,他麵無表情的看著葉晨,輕聲說道:</P>
“可以,你想好了嗎?”</P>
“想好了,我退出!”葉晨語氣堅定的說道。</P>
許平秋長籲了一口氣,靠在擂台上,看著葉晨問道:</P>
“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P>
葉晨笑了笑,看著許平秋說道:</P>
“其實原因很簡單,我之所以考警校,其實隻是把這當成是一份還算有前途的職業,它對於我來說,更像是一種可以謀生的手段,你們省廳特偵處,太過高大上了,不是我能應付的來的,我這個人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從小就有自知之明,所以我才會主動選擇退出,這樣總比將來被踢出來的強,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這人慫的很!”</P>
葉晨身邊的小團體,一向都以他為主,平時大家雖然都有說有笑,但是到了關鍵時刻,掌握話語權的,永遠都是葉晨,鼠標,漢奸,駱駝等人,從葉晨的話裡聽出了特殊的味道,還沒等許平秋回應,汪慎修也站起了身開口說道:</P>
“報告,我也退出,我本身就不想乾警察!”</P>
接著鼠標,駱駝,豆包,牲口也都站起了身,表示自己也要退出選拔,眼瞅著局麵要失控。許平秋沒有表現出一絲的驚慌失措,而是不緊不慢的說道:</P>
“今年省廳刑偵類招聘,由刑偵處負責,我手裡有三十張聘任書,除了對口高校直接聘用以外,還剩下十個。也就是說,你們當中有十個人有機會不用實習,畢業之後直接入警籍,解決戶口和住房。”</P>
優厚的條件拋出來,葉晨的這群死黨,沒有一個能禁得住這種物質誘惑,全都坐了下來,許平秋玩味的看向了葉晨,問道:</P>
“怎麼樣?你還要退出嗎?”</P>
許平秋本以為這次與葉晨的較量,勝券在握了,誰知道葉晨笑了笑,然後說道:</P>
“我常對身邊的朋友說這麼一句話,這天上是不會無緣無故的掉餡餅的,因為這東西是會砸死人的,掉了你也不一定接的住,許處,告辭!”</P>
說罷,葉晨沒有任何猶豫的轉過了身,把雙手枕在了後腦,朝著訓練館外麵走去。他身後的這群死黨,試圖進行勸阻,葉晨壓根兒就沒給他們這個機會。</P>
學生散去之後,許平秋還在訓練館內想著什麼,他總覺得葉晨剛才的話裡,彆有玄機。林宇婧看著自己的上司,突然開口說道:</P>
“許處,要不我去一趟他家,去做一做工作?”</P>
許平秋突然笑了,他看了眼林宇婧,然後說道:</P>
“還是我親自跑一趟吧,你未必見得能拿下這個家夥,再說了,很多事情你也做不了主,就讓我這個能做主的跟他對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