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和我拉扯你也配?(1 / 2)

黃亦玫對於莊國棟與風采國際的美少婦和自己公司的韓櫻胡搞瞎搞全都沒當一回事兒,能打到不花錢的野炮是他莊國棟的本事,彆的男人倒是想群芳環繞,可最終也隻能是想想而已。

至於說對美少婦和韓櫻有什麼鄙夷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因為她自己也在用自己的身體和彆的男人做交易,哪來的資格看不起彆人?隻不過區彆就在於有的大腿粗,對自己的職業規劃有幫助,而有的大腿就隻是繡花枕頭,表麵光光而已。

就好像電視劇《潛伏》裡,謝若林的經典金句,“現在,這兩根金條擺在眼前,你告訴我哪根代表高尚,哪根代表齷齪?彆說什麼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彆說什麼三觀要正,底線要有。你的信仰值得尊重,這一點我永遠都不會否認。但是,你不能因此就否定我的現實。”

如果金條是目標,那麼獲取金條的過程就不再重要,不管是辛辛苦苦,還是輕而易舉;不管是取之有道,還是劍走偏鋒;金條本身沒有高尚和齷齪之分,它們的誘惑力和購買力是相同的。

如果謝若林活到現在,那麼黃亦玫這種人和他絕對會是朋友,因為她自己本身就是這種觀念的擁躉。所以同樣都是禿子,她沒覺得自己這個和尚自己有什麼權利去嘲笑美少婦和韓櫻,大家的骨子裡其實都是一種人。

其實女人在職場本身就是弱勢的一方,她們想要在自己的工作中取得成績,相比男人可能往往要付出數倍的努力。有些女人選擇了堅韌不拔的直麵困難去攻堅,而有的女人選擇了劍走偏鋒抄捷徑。

得知第二天不用來戈蘭集團,黃亦玫樂得清閒自在,畢竟這裡對她來說屬於客場作戰,終歸是有些不自在的。第二天一早,她悠閒的吃著早餐,來到了青莛,坐在自己的工位上。

黃亦玫自然也注意到了韓櫻,這姐妹兒今天給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大早來到公司後,彆的都沒顧得上去做,拿出了自己的化妝盒,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在那裡給自己補妝。

韓櫻的做派看的黃亦玫心中一陣擔憂,這姐妹兒手中的粉刷子用的頻繁程度,和刮大白用的滾刷差不多了,隻不過牆麵都沒你塗的厚,呆會兒就不怕卡粉嗎?

還有啊,姐妹兒,你那超短裙恨不得穿到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去到天上人間的夜場了呢,你這也未免有些太拚了吧?難不成還真惦記著和莊國棟那種男人結婚生子?彆開玩笑了,真要是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未免也有些太拎不清了。

隻能說不在戀愛腦狀態的黃亦玫還是非常聰明的,因為葉晨的亂入,和幾次對她的打擊與穿刺,她早就已經從當初的那個初入職場的菜鳥,朝著職場精英進行著蛻變。

她就好像是坐在大幕下的觀眾一般,安靜的看著台上的那些人粉墨登場,心裡非常享受這個過程,畢竟去到劇院看話劇還要買票呢,看這些人的精彩表演,不比看話劇有趣多了?…。。

莊國棟帶著鶯鶯燕燕一進到青莛,就看到韓櫻熱情的過來迎接他們。沒看到黃亦玫過來迎接,莊國棟心中是有些失望的,因為這代表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其實並不那麼重。

在韓櫻的指引下,來到了青莛的辦公區。走在前頭的莊國棟第一時間就是在各個工位去搜尋黃亦玫,看到她後正要紳士的抬手打個招呼,誰知道黃亦玫就隻是簡單的瞟了他一眼,然後直接低下了頭。

莊國棟感覺自己尷尬的十根腳趾都能牢牢的抓緊地麵了,為了不讓身邊的人看出他的不自在,他順勢用抬起的手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鏡框。

黃亦玫早就覺察出莊國棟這貨在跟自己玩男女之間那種拉扯戰術,對此她是嗤之以鼻的,因為她對這個男人無所求,所以自然是不會學習韓櫻,恨不得去把莊國棟的鞋麵都舔的錚明瓦亮。

一起參與到中法交流季項目的同事,招呼著黃亦玫過來開會,黃亦玫這才姍姍來遲,走進了會議室。剛一進去就看到莊國棟借著往地上放他的公文包,擺出一個自以為優雅的姿態瞄著會議室的門口。

黃亦玫眼角的餘光撇到後,連看都沒去看這貨,徑直的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同樣都是左擁右抱,瞧瞧莊國棟抱的這仨貨,一個賽一個浪不說,狗屁本事都沒有;再看看葉晨那個家夥,家中的紅旗幫他坐鎮青莛,都不用奮鬥就站在了青莛的高層。

至於白曉荷就更不用說了,直接就是青大化學係的博士,據老爸說,這個女人在國際化學期刊頻頻發表學術論文,她今年才二十七歲,進入中科院所有的條件全都夠了,而且家裡富裕的一批,能坐勞斯萊斯的富家女,就算她這輩子躺平啃老,錢都花不完的花。

自己算是最水的那個了,所以就隻能拚命的去給葉晨這個家夥提供情緒價值,要不然坐在最下等艙的自己,可能哪天就被葉晨給踹下船去了。她之所以這麼奮鬥,也是為了證明自己不比關芝芝差,讓葉晨的目光多在自己身上停留。

所以她就更不可能對莊國棟這個渾身沾滿了花粉的家夥動情了,見過好的了,誰還會回過頭去吃粗糧?他要是再閒著沒事兒撩撥自己,那自己也不介意給他一點教訓。

冗長的會議一開就是一天,中午項目組的這些人在青莛的食堂吃的工作餐,等到下午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晚上七點了。

韓櫻在莊國棟那裡嘗到了甜頭,自然是想多和這個鑽石王老五接觸,她用拉絲的眼神看著莊國棟,然後說道:

“都七點了,要不要一東西啊?”

莊國棟知道韓櫻打的什麼主意

,他就坐在韓櫻的上首,一天的會議下來,這個女人就差鑽到桌子底下幫他解決生理需要了,對他極儘騷擾,不是用手在他的大腿上摩挲,就是在桌子底下揉捏他的手,這讓莊國棟不勝其煩。…。。

當初莊國棟之所以接觸韓櫻,也是為了從這個女人這裡打探黃亦玫的消息,經過一番深入的交流後,他對這個已經被他獵豔過的女人早就失去了興趣,現在他的一顆心全都在黃亦玫的身上。

莊國棟故意曲解韓櫻的話,對著項目組的眾人笑著說道:

“好啊,大家一起合作這麼久都還沒聚過餐呢,大家都有時間吧?”

項目組的眾人都很給麵子,齊聲回道“有”,而莊國棟的目光一直盯著黃亦玫,黃亦玫知道這貨打著什麼主意。她整理好自己的文件夾,站起身來把文件夾夾在腋下,然後推辭道:

“我就不去了。”

莊國棟煞有介事的打起了官腔,對著黃亦玫說道:

“為什麼?這是第一次集體活動,我建議每個人都參加。”

黃亦玫斜睨著莊國棟,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可是卻沒有一點溫度。她先是給老爺子那邊去了電話,告訴他晚上不回家吃飯了。

自從因為和母親劇烈的爭吵過後,父女之間的關係冷到冰點,好不容易借著大哥的事情和家人之間關係有所緩和,她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很低,再沒了當初的任性。

掛斷電話後黃亦玫又給葉晨撥去了電話,葉晨那邊很安靜,黃亦玫笑著說道:

“主人,你晚上有時間嗎?方便晚點過來接我一下嗎?我貌似被壞人給盯上了,想要把我拐到他的床上。”

每次和葉晨在酒店裡幽會,一通鞭笞遊戲過後,葉晨總是習慣捏著黃亦玫有些嬰兒肥的臉蛋,稱呼她為“小奶狗”。而黃亦玫為了討好葉晨,則是稱呼他為“主人”。

電話的另一頭沉默了幾秒後,葉晨輕聲道:

“你說的不會是戈蘭集團滕先生的那個助理Mr莊吧?上次在沙河鎮派出所,我看他殷勤的送你過來,以為你準備給自己換個主人呢,畢竟你也知道,我平時很忙,沒那麼多的時間去招貓逗狗。”

“說什麼呢?!”黃亦玫拉長了聲音,嬌嗔的對著葉晨說道:

“一日是主人,永遠都是主人,沒聽說狗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嗎?一旦認準了自己的主人,一輩子都不會換的。”

上次當著黃亦玫的麵,和白曉荷舉止親密,對於一個正常的女人來說,絕對是難以接受的事情。尤其葉晨和白曉荷還不留情麵的把黃亦玫的大哥塞進了拘留所,這和翻臉幾乎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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