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尊駕如何稱呼?”陸三對他冰冷的態度不以為意,繼續問道。
謝木爾思忖片刻,低低地開口:“謝木爾。”
“謝木爾閣下,我是平西將軍手下副將,我們將軍得知您想要帶著古麗公主離開,特意讓我來問問您,需不需要幫助。”陸三語氣誠懇,態度真摯。
謝木爾細細打量了陸三一會,才說道:“我不相信陸承安,古麗昔日的傷心難過都是由他而起,今日卻用古麗來與我談交易,這種人,我不願談。你請回吧。”
陸三愣住了,這與在府中之時定下的劇本不符啊,謝木爾難道不該聽見幫助他們便十分欣喜,欣然應允嗎?
“你再不走,我便通知於外麵的侍衛了,想必你們將軍也不願你在人前露麵吧?”謝木爾見陸三遲遲不肯動作,微眯起眼睛,盯住陸三說道。
陸三無奈,隻好推開後窗,如同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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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木爾?伊格大王身邊侍衛統領的兒子?”陸承安坐在書房中,手中筆杆輕輕敲擊著桌麵上的鎮紙。
“若真是他,能追到大周來,在伊格應該也付出了代價才是。”康先生坐在書房下首說道。
陸承安點頭:“且不管他付出了什麼,我隻想知道,他用什麼條件說服了布多。”
康先生聞言笑著說道:“將軍不必在此事上介懷,那謝木爾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隻會在伊格國內,最吸引布多的,除了能助他坐上他父王的位子,還能有什麼?”
“不若今日我們按下不提,日後能幫時便幫一把,讓他們記下我們這個人情,有朝一日用到時,便是一大助力。”
陸承安收起手中的筆,笑著說道:“康先生言之有理,那我便派上人手,好生看著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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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那古麗公主脈象極為虛弱,神思鬱結,脾胃不和,不過,看她的脈象,應該早就出現了症狀才是,而不至於現在才高燒。”孫太醫回到宮中,斟酌著對皇後說道。
皇後笑了笑,端起茶盞:“也可能是不好麻煩我們,你隻需好生看著些,莫要出了岔子才是。”
“是,微臣的方子也是斟酌了之後才用的,這病去如抽絲,古麗公主的病情也不是一日兩日便能醫治好的。”孫太醫神色恭敬,話語中帶著一絲小心。
皇後輕呷一口茶後放下茶盞,撫了撫旁邊兩隻圓滾滾的貓兒:“既然不是一日兩日便能醫得好,那便慢慢醫便是,這女兒家,過了適合嫁娶的年紀,也就不好再挑好人家了。”
孫太醫這才放下心來:“微臣明白了,微臣告退。”
“苒苒,你放心,我定然不會看著那什麼古麗公主進了你們將軍府的大門。”皇後待到孫太醫離開之後,安慰秦苒苒。
秦苒苒趕緊福身:“多謝娘娘。”
“挽秋,去把上京城內未婚青年和小姐的畫像拿來,今日先好好挑一挑,快定了人家便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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