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苒苒看了一眼福嘉,笑著說道:“娘娘放心便是,等著小皇子生出來,福嘉與我也定會儘全力保護他。”
皇後麵上笑意更深了些:“幸好有你們在。”
德慶帝也笑嗬嗬地吩咐劉海:“今日午膳便擺在長春宮內,把布多新送來的用葡萄釀的那個酒拿過來,大家嘗嘗。”
劉海應是,躬身退了下去。
“對了,苒苒,我聽聞你為一個打鐵的男子接上了斷臂?”午飯時分,德慶帝突然問道。
秦苒苒聞言放下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正巧他去了我的鋪子治傷,我便給他接了。”
“真是醫術高超。”德慶帝讚歎道,“不知這難不難學?”
秦苒苒心中算了一下時間才說道:“這項功夫我師父研究了二十餘年,我也是學了將近十年才學會的,並且那名男子的恢複情況也不一定如人意,陛下若是感興趣,可以找幾個經驗豐富的軍醫過來,我教他們,回去勤加苦練,學成應該問題不大。”
德慶帝點頭:“你如此想甚好,若這是你們的獨門技藝,那便罷了。”
秦苒苒笑道:“哪有什麼獨門技藝,隻要能救人,越多人學會越好,隻是有些能救人也能害人的法子,都是不外傳的。”
德慶帝得了秦苒苒教授接斷肢的承諾已經極為滿意,當下說道:“那些不教也罷,到了有些人手中,指不定用它做什麼呢。”
“阿九,你去跟師父說一聲,讓他收拾一下地方,就說這些個軍醫早日學會了早日對大家有好處,不必太客氣。”隨即她轉頭看向德慶帝,狡黠的笑了笑,“陛下到時候可彆說師父對您手下的將士太過於苛刻,當年我也是這麼過來的,不磨練,不成才。”
********
“去給你們將軍傳信,礦已經開出來了,備案都已經妥當,讓他找幾個會煉鐵打鐵的生麵孔來此吧。”益州巡撫終於叩響了陸府的大門,對著陸二說道。
陸二聞言,忙拿了輿圖出來:“還請巡撫大人詳細畫出。”
益州巡撫拿出袖中的一副卷軸:“詳細地點我都畫在上麵了,雖說道路難行一些,但在益州境內,很難被發現。不過,此處也甚妙,有一條小徑可以拐出去通往西北。”
陸二聞言眉頭微動,隨後笑著說道:“巡撫大人思慮周全。”
在益州巡撫告辭之後,陸二對陸七說道:“你去寫信,先不要送,我先去找李長山。”
天即將破曉時分,陸二滿身露水的回來對著陸七說道:“送信吧。”
********
“拜見先生!”軍醫與著普通將士一般,精氣神都很是高昂,他們知道麵前的老者會教給他們一項可以給與將士們新生的醫術,麵上都帶著激動之色。
北辰先生懶洋洋走過來,頭上頂著一隻貓,看著麵前的將士,對著跟在身邊的秦苒苒招了招手。
秦苒苒笑盈盈地走上前,扔出一隻新鮮的斷臂,北辰先生將頭頂上的貓的位置重新擺放了一下,隨後說道:“去將上麵斷麵上的所有部位都畫的清清楚楚。有幾根骨頭,幾條管子都要數得一清二楚才行。”
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