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你……”陸承安有些驚訝地開口。
“我到城門口的時候發現的,知道他們走了,我才喊得你們。”肖樺沉穩地說道。
陸承安點點頭:“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回府吧,大師兄你這次來是不是便不回去了?”
肖樺依然沉穩無比:“我接到了師父的信,讓我將藥穀搬到這肅州來,我便過來了。”
“好,我馬上讓人回去收拾房間。”陸承安總覺得肖樺有哪裡不對勁,一邊說一邊打量他。
肖樺沒有在乎陸承安的目光,淡淡地點頭:“好,你們帶路,我們先回府。”
馬車上,秦苒苒看著坐在後麵馬車車轅上的大師兄,有些疑惑的問:“承安,你有沒有發現大師兄有點不對?”
陸承安點頭,隨即指著城門口趴在牆邊曬太陽的一隻老狗說道:“氣質沉穩如泰山,跟它挺像。”
秦苒苒: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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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師妹,你在這邊幫我買個莊子,師父種的藥材都已經挪過來了,我需要一個寬敞一些的地方種著,讓那些小童們去莊子上住。”肖樺端起茶盞喝了一口,又沉穩的放下。
“師兄,這個你放心吧,陛下剛剛賞了我五十個田莊。”秦苒苒一臉我是地主我驕傲的表情。
肖樺看了她一眼,淡然地說道:“我不要。”
驕傲的表情頓時凝固在了臉上。
“你去重新給我買。”肖樺似乎是沒有看到自家師妹的表情一般,自顧自地說道,“最好明日便能買到,那些藥材要儘快種好才是。”
“大師兄,你為何不提前來一封信?”秦苒苒有些小氣憤,小詫異。
“哦,忘了。”肖樺說得淡定無比,仿佛這一切與他都不相關一般。
“大師兄,你是不是在學天卦?”秦苒苒狐疑地看了一會自家師兄,突然開口問道。
肖樺也並不驚訝,仿佛這種穩如老狗的氣勢已經深深地植入了他的靈魂一般。
“是啊。”
“哦,那就不奇怪了,祝師兄早日修得大成。”秦苒苒點點頭,一臉原來如此的樣子,轉身又叫了紅袖過來,“你去讓老白進府一趟。”
“老白是我新收的掌櫃,人很能乾,師兄對這莊子有什麼要求隻管跟他講。”秦苒苒對著肖樺說了一句,隻換來了肖樺一聲“哦”。
她也不惱,讓人帶了肖樺和幾個小童子去休息,抱著阿狸擼了幾把才對陸承安解釋道:“修習天卦之人,一旦入門便會進入一種無欲無求,淡泊一切的狀態,直到小有所成才會慢慢恢複原樣,師兄不知道要修習多久,你不必介懷。”
陸承安笑著說道:“我怎麼會介懷,大師兄沒事就好。”
“我先去軍營了,今日有事要做。”
陸承安端起茶盞喝乾了裡麵的茶水,伸手抱過阿狸揉了幾下,就見肖樺重新回來,正色說道:“承安,今日打算之事不要去做,我剛剛為你今日的運勢卜了一卦,大凶。”
說罷,他也不解釋,就那麼一臉淡定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穩如老狗的大舅兄不讓我做正事,我到底該不該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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