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了一下,大家繼續,繼續。”
勉強敷衍一句,謝寶輝就離開了宴會,轉眼就坐上了自己的轎車。
當車子往家的方向行駛時,謝寶輝終於安耐不住了。
“停車!”
“吱……”
不等轎車挺穩,謝寶輝就衝出了車子,揮舞著手杖,瘋了一樣的抽打路邊的大樹。
一邊猛抽還一邊咒罵。
“敢造我的謠,往我女兒身上潑臟水,看我早晚弄死你們……”
至於車上一頭霧水的司機、管家和保鏢,他們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十分鐘之後,謝寶輝已經累得氣喘籲籲,隻能靠著大樹坐下來了,管家這才壯著膽子,湊到了旁邊。
“老爺你這是怎麼了?”
“去給我查,看看是誰放出的消息,竟然說玉瑩在金陵受到了日軍的……侮辱。”
“啊?這、這、這從何說起呀!”
“我猜是那幾個老家夥,tmd,竟然給我玩這一套。”
“我立刻就找人去打聽消息。”
大急的管家剛要回身,沒想到謝寶輝又改變了主意。
隻見他的眼睛好像狼一般,發出了怨恨的幽光。
“這種事情是解釋不清的,隻會越描越黑,不行,
我必須另想個法子。”
“老爺,能不能讓送小姐回來的小營長出麵?”
“……”
“可惜他人微言輕,不然我去找找彆的,更有地位的證人?”
“不,這種事就適合小人物來做……”
說到這裡,發泄完畢的謝寶輝已經恢複了冷靜,他在管家的攙扶下重新上車,一路趕回了家中……
第二天一早,門房來就報告說,院子外麵有記者在鬼鬼祟祟的張望。
謝寶輝沒有想到,事情竟然發酵的如此之快,這更是充分的說明,有人在後麵推波助瀾,無奈之下他也隻能兵行險著了,如果不能挽回女兒的聲譽,那他為之奮鬥一生的名望也會崩塌。
“去請小姐下來。”
“是……”
來到餐廳,謝寶輝拿起報紙一翻,瞬間一個直抓眼球的標題就映入了眼簾。
國府高官之女,金陵慘遭蹂躪?
咬著牙往下看,文中雖然沒有直說姓名,可是含沙射影,官場中人都能猜出來是誰,這下也算是觸碰到謝寶輝的逆鱗了。
“刺啦刺啦刺啦……”
報紙直接化為碎片,穿著一條花裙子,蹦蹦跳跳下樓來的謝玉瑩正巧看到了這一幕。
“父親你……怎麼了?報上有什麼不好的消息嗎?”
“沒事,你今天有什麼打算?”
“我想去幾個同學家看看,一段時間不見,我還是挺想念她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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