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握著肋差,渾身上下是爆汗如漿,特彆是那雙眼睛,血紅血紅不說還在往外凸,充分說明了它的主人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嚓、唔……”
突然這家夥把肋差打橫一劃,直接切斷了腸子,瞬間就產生了十倍以上的痛苦。
當這人軟綿綿的癱倒,再沒有力氣動彈一下,血也是不停的從腹部湧出時,身後寒光一閃,介錯人就利落的斬下了他的人頭。
到此為止,一場標準的剖腹謝罪結束了。
等屬下拉上紙門,隔絕了院子中的慘狀,和室內一群將官才緩緩的開腔,但總是不免有一種兔子狐悲的感覺。
“小鹿君負責黃河防禦,他已經用生命向天皇陛下謝罪了,接下來就該輪到咱們了。”
“司令官閣下,我們已經團團包圍了小泉縣城,明天黎明就會發起攻擊,重炮聯隊將會蕩平一切抵抗的力量。”
“呦西!那麼躲藏在城外的中國軍隊,有消息了嗎?”
“十分抱歉,暫時還沒有……”
端坐正中、背靠膏藥旗和天皇畫像的,正是華北方麵軍司令官崗村大將。
他召開此次會議的目的,就是為了解決楊鋒和鐵背旅,為日軍挽回顏麵,進而拯救進攻西京的作戰計劃。
可惜崗村簡單一瞥就看出來了,自己這群手下太過自負,壓根就沒有認識到此次事件可能導致的嚴重後果。
特彆是負責晉西北和晉南方向的兩個將軍,他們還以為明早進攻,小泉縣城就會乖乖的土崩挖掘。
強忍住歎息的衝動。
視線下垂,崗村大將看著榻榻米,聲音淡淡的說到。
“這次我們的敵人是十八軍的新一旅,又名鐵背旅,旅長楊鋒楊兆青,關於這個人,你們都知道些什麼?”
“楊兆青?這個名字好耳熟呀!”
“他是不是上過美國的《時代周刊》?”
“我想起來了,咱們有一位師團長就死在他手上。”
“納尼……”
幸好這幫家夥還沒有蠢到家,有人還是想起了楊鋒的來曆。
但僅僅是想起來還不夠,崗村大將要的是重視、是擊潰、是消滅。
“情報部,還是你們來給諸君好好的介紹一下吧。”
“嗨……”
立刻一名少將就站了起來,翻開文件夾,顯然是早有準備。
不過再接下來,當楊鋒的履曆、鐵背旅的戰績一項一項的念出來,在座的日軍將官們可就全繃不住了。
楊鋒不是一次,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擊敗日軍。
特彆是在潭州戰場上,硬是憑借一己之力,乾翻了日本第十一軍的多支王牌,裝備精良、兵力充沛,並且最擅長打惡戰和硬仗。
粗略的計算一下,光是死在鐵背旅手上的日軍已經超過了三萬人,被摧毀的裝備無數,被挫敗的作戰計劃數次。
就在情報少將沒有感情起伏的宣讀中,華北方麵軍的將官們,眼中由驚訝變成了忌憚,總算是明白自己要麵對什麼樣的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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