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俊說的不錯,這種時候的確要更謹慎一些。”
“我們已經儘可能的勸說了,有一些回去了,但固執的也很多。”
“留在西京沒走的,大約能有多少人?”
“據我所知3-400吧!”
“這樣……以壯丁的名義,把他們變成一個營,給咱們旅做點輔助工作,順便接受新兵訓練,但是不著裝、不發槍,每個月薪水按照士兵的一半發放。”
“旅座,你剛剛才說過要謹慎的。”
“嘿嘿嘿……”
麵對大家的質疑,楊鋒也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鐵背旅跟日軍硬懟,每一戰傷亡都很高,眼下有這麼一股主動來投奔的,他實在是不忍心錯過。
於是眼珠子轉了轉,新的鬼主意就冒了出來。
“實在不行就不說壯丁了,就說是司機,我楊鋒自己出錢,訓練一批司機輔助作戰,這個總可以了吧?”
“說到司機,旅座你是不是打算重建坦克營?那地老虎那批弟兄……”
“一碼歸一碼,再建坦克營的事不能著急,必須要胡長官點頭,至於地老虎他們,鐵背旅的弟兄永遠是鐵背旅的弟兄,想拿走老子的坦克營,薛長官也得給我一個明明白白的交代。”
“嘿嘿嘿……”
再次感受到楊鋒混不吝的氣勢,弟兄們全笑了。
隻是笑著笑著,蛤蟆視線一掃,立刻就盯上了在門外閒晃的範馬爾。
“旅座,這位什麼來曆呀?”
“半路上撿的。”
“啊?”
“……開個玩笑,荷蘭人名叫範馬爾,是個飛行員,也跟日本人有仇,我們聊著投機,結果就和我一塊回來了,至於以後嘛……咱們早晚要跟盟軍那邊打交道,就留著做個翻譯、顧問什麼的吧。”
“原來如此,可是軍籍軍銜這一塊?”
“先不用管,就以民間身份先做我的秘書好了。”
“是”
解決了這個疑問,大家的心情可就全放鬆了下來。
楊鋒問了問部隊的情況,誇獎了張寶兩句,然後就看著權飛,嚴肅的誇讚了起來。
“旅副,這次你辛苦了。”
“不辛苦,隻要旅座不扔下我們,時不時的沒影就行了。”
“嘿嘿嘿……”
“旅座你這麼笑,難道?”
“又被你猜中了,我還的走一趟山城,接著我還想回三王山看看,日軍沒有新的動作,我留在這裡也是無所事事,不如去督促一下彈藥生產。”
“旅座三思,一直這麼下去,張寶早晚會穿幫的。”
“不不不,這次不一樣,我打算正式請假探親,我姑娘兒子的大號還沒有取那。”
說起這個,權飛果然是不再阻攔,甚至看上去比平時更加沉默了,畢竟那張麵具就屏蔽了他為人的很大一部分意義。
自己也感覺失言了,楊鋒隻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為顯示自己一視同仁,轉而對著軍官們也宣布了一個好消息。
“近期部隊除了訓練,也沒什麼任務,你們和老兵就開始輪流探親吧,路費我來出,每人再給20塊大洋的慰問金,都回去陪陪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