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懼內如虎,武功低微(2 / 2)

在武俠世界當王爺 文繹 6754 字 10個月前

他聽的也很多,也聽到啵唧啵唧,吸溜吸溜,及其他。

聽的清清楚楚,不由得殺心大起,非常迫切的需要所有參與此事的人物名單,除了逃逸的帶頭大哥,還有竄連所有事的人!究竟是誰,在當年造謠契丹人要去奪取少林寺武功秘籍?殺光!殺光!

正在暗暗發狠,偷聽的小鬼被人發現了還不滾蛋,還敢還嘴。隨手便是一掌。

王繁英見到掌風不由得臉色微變:我丟,怎麼還有一個人啊?

被偷聽到不重要,重點是我沒發現,他武功竟在我之上,還高了不少。

慕容複不怕弓箭,皇宮一牆之隔,根本沒有強弓勁弩。但這人的掌風蔚為壯觀:“閣下是哪派高手?竟然保衛這樣一個不成器的人。”

蕭遠山的聲音不僅粗糲,還很凶狠:“小郡王說的沒錯,你全家死絕了?”說他是乞丐討賞,你雖然是在罵他,但好像是拉踩他和峰兒結拜這件事。這小子無一可取之處,但識人的眼光不壞。

慕容複哪裡知道人家結拜的消息,冷笑:“我父母隻要孩兒好學上進,不得貽誤時光,嬉戲遊玩。倒是這位郡王,連自己親生父母是誰都記不得了,一心嬉戲玩耍,縱情聲色犬馬。”

林玄禮翻了個白眼,這倒不怎麼生氣,可以玩倫理哏:“官家為億兆人之君父。”

所有能玩倫理哏的句子我都記住啦!

蕭遠山很不耐煩,又打了一掌就放這小白臉跑了,現在還不必為郡王出手殺人,我又不是他的家臣。“你們回去聊吧,我既做了,便不怕人說。”

王繁英盯著他仔細打量,她現在是很喜歡喬峰,但對其他人持保留意見,尤其是讓小熊曾經說到興起大聲抱怨的瘋批老爹。我倒想試試:“閣下何不進屋共飲一杯?我和郎君忙完了,漫漫長夜,隻有喝酒閒談。”

林玄禮小臉一紅,捋了捋被她抓的毛茸茸的小辮:“伯父,我正有些事要請教。”

蕭遠山從遠處樹梢落到寢殿門口,不過一眨眼的工夫,迎頭罵了他一句:“契丹小狗。”

林玄禮大為震驚:“她叫我是愛稱,你罵我乾什麼?”你踏馬忘了自己是誰嗎?

蕭遠山擰著眉頭盯著他,走進屋去斟滿了一杯酒喝。撂下金杯,看他還在門口發呆,沉聲說:“玄慈罵的隻會更臟。南朝武人將契丹人看做豬狗一樣,恨不得屠殺殆儘。見了你便要叫罵不止,嚷著要殺你全家,你忍得住嗎?”

見這金尊玉貴的小郡王臉色微變,他補充了一句:“你穿著這身衣裳,隻覺得好玩。你可知道,喬峰若見了你,要動手殺你,都不當做殺人,隻當殺雞宰狗。”

林玄禮有點被攻擊到了,相信喬峰能聽出自己的聲音,而且他也不是見了契丹人就殺,隻是狙擊軍官而已。但這個事實有點殘酷,而且絕非歧視。有時候就是這樣,上層達成合作暗暗坑害,和普通百姓直白鮮明的仇恨,確實是沒有高下之分的,是人都有骨氣,要惦記著血海深仇,他在這個兩個身份裡都經曆過。倘若一個政治家賣國還要立牌坊、或是一個人忘掉國仇家恨,還要為敵國洗地,那都極其可恥的事。

沉默片刻,婉轉的笑笑:“我知道。去見他們時我心裡自然會做好準備。”

蕭遠山:“什麼時候?”

“明天。我府上的繡娘給你趕製一身契丹人的衣服,你與我同去。”

王繁英斟滿一杯酒,遞到他麵前,一切已經不言自明:“原來是閣下送我丈夫回來的,我應當敬你一杯。”

蕭遠山瞥了一眼,勉強伸手去接。

王繁英卻沒有放手,內力凝聚於手上,捏著杯子。

蕭遠山旋即明白過來,也將內力注入手掌,不能和一個慪氣的小丫頭認輸。

林玄禮三秒鐘後看懂了他們在乾什麼,幽幽的說:“我被一位高人依次打過,不如讓我來評判一下?”

話音剛落,金杯承受不住一人的內力爭奪,竟直接從當中撕開,酒液爆炸似的飛濺。

蕭遠山將袖子一卷,原本要落在小郡王身上的酒,就被卷到另一隻杯子裡。

他兩個指頭一碾,半隻金杯被碾成一個光滑的、毫無花紋的金球。

王繁英心中暗罵:輸了輸了!輸得很慘!世界上不存在十七歲的武林高手,還是得到三十歲才好,太高看自己,那一次不是重新開始。抱拳:“失敬,關心則亂,前輩寬恕則個。”

蕭遠山惆悵的歎了口氣,還是個剛成年的小姑娘,深愛她的丈夫,誰也不忍心說她什麼:“十一郎,你算什麼男人。”

你還跟我賣慘說不能生育,真他娘的信了你的鬼話!

林玄禮專心致誌的吃焦香酥脆的蘭花豆:“真動起手來,她一隻手就能把我製住,你隨手一掌就能把我打飛,指望我做什麼?”我就是個一三流高手,他媽的把我的紅衣大炮抬過來。

王繁英經常說他是懶蛋,還需要睡覺,三天前你不是睡過了嗎?但不願意聽彆人數落他:“郎君俗事纏身,平時難得有閒暇時光修煉內功,況且他年紀還小。”

蕭遠山不想閒聊,但你這有點過分了,你們不是同齡夫妻嗎?一個男子漢大丈夫,不知恥而後勇!

王繁英幫他遮醜:“郎君若不打理那些俗務,辦事又怎麼會方便?似我這樣的不問世事,隱居不出,人情世故上很是虧欠,但凡有求於人,人家一定不答應。”你不會以為他能幫你辦事、能讓官家格外開恩,真就因為他是弟弟?才怪,是他苦心經營的感情和人設,這不得磨時間門嗎。方才那廝說他是弄臣,在技巧上也沒什麼大錯,但太難聽了。

林玄禮隻是笑笑:“各展所長而已。伯父,等忙完了這些事,以後我們夫妻倆還要向你多多請教。”

蕭遠山不置可否。他未必會有‘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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