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白卻從顧惜給的信息中發覺出一條不同來,更受城民愛戴的竭誠將軍卻也不在這宴會之內。
興高采烈回府的竭誠將軍那邊還在找那在回城路上消失不見的顧恩與白雪,找了半天沒找到,便焦急的派人去城主府問一問是不是在城主身邊,隻是這還沒城主府呢,胡燈便半路聽到了城主在觀一樓的消息。
立即心道大事不好了!腳步一頓,他急忙吩咐身後人繼續前往城主府打聽消息後,扭頭胡燈就火燒屁股般回將軍府趕緊報信去了。
竭誠將軍初始還滿臉煩躁,他現在心裡就惦記那白雪和顧恩,其他的事甭來煩他。可在胡燈提醒了宴會兩字後,他就像觸碰了發條一樣猛的起身,大喝一聲,點了一隊人馬就一溜的氣勢洶洶跑向觀一樓方向前去救場。
就城主那性子,再被四大府那幫人一氣,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竭誠將軍寧願又瘋又蠢的城主繼續占著這城主的位子,也絕不願人模狗樣的四大府有朝一日會坐在這個位置上。
顧惜沒來得及阻攔,顧一白已經進入了觀一樓,此時再阻攔卻是已經晚了。
顧一白問慌的跑出來的掌櫃,使者在哪一樓?
果然掌櫃的更慌張了,嘴哆嗦了幾次就是沒說出是在哪一樓來,更彆說是帶路了。
便是掌櫃的不說他也知道是在幾樓,他也隻是做做樣子例行問一問而已,掌櫃的被逼的不得已隻能親自帶路。
顧惜雖對顧一白的一係列突然舉動也驚的心神大震,但麵上還是鎮定的摸樣,儘力維持著他城主府侍衛統領的威嚴。倒是顧忠認為不妥,幾次想要勸顧一白回去。
顧忠的聲音像蒼蠅似的嗡嗡繞著人腦子直轉,顧一白聽多了臉上已經帶上了不耐煩。
正好那掌櫃帶路帶的也和烏龜似的,他質問忠管家。
“顧忠你這麼擔心我的安危?你將武功蓋世的顧惜統領置於何地?”突然被點名的顧惜,……武功蓋世倒也不至於,但護城主是沒什麼問題的。
顧忠連連說不敢。聽到城主說顧惜一定會保護好他時,旁邊英挺的侍衛統領立即挺起了胸膛稱必不負所托。
四大府的人早在他們一行人出現的時候就跑到了樓上通風報信。觀一樓共五樓,而此時最高的五樓已經被包了場,中間一桌,年長一桌,父輩一桌,年輕的兩三桌也算熱鬨。
包括中間的那桌人,全場人雖是在看那宴回春的頭牌月小憐的風韻舞姿實則都在暗中觀看那中心被眾星拱月一般的麵白無須狹長吊三眼的一看就極具威勢且脾性陰笑中帶狠辣的男子。
此人便是千城主的使者,身帶魔主令。
而此人最喜美色,且行為變態。此人練得乃是至陰功法,導致性彆模糊,便無法享受這世間合歡之美,因此性格變的扭曲異於常人。據傳曾經為了得到一女子,女子不答應千有美便自願的在女子門前匍匐在地學狗叫叫了三天,因此嚇的房間內的美人臥病三日才方好,而千有美也因此‘一舉成名’。
因此四大府今日才投其所好特意辦了這宴會,而月小憐也不負眾人所期,天仙般的容顏又兼具楚楚可憐與雪蓮花般清冷氣息可謂世間難得。
使者果然似看迷了眼,甚是沉醉於美人香中。
眾人都甚是高興,而就在此時卻得知了不理俗世的花瓶城主來到了觀一樓,而且還要找使者並且要來五樓,一時間桌上的人具都臉色各異。
那隻知道拿野獸出氣的瘋子來做什麼?
小輩們早已壓低聲音一輪起來。
主桌上顧家第一個站出來,顧家主摸著胡須語重心長的說,“氣氛剛好,這時候要是掃了使者大人的性質就不好了。”
其他人也巴不得那位上不來,看那位的笑話,頓時紛紛附和。
這時候使者卻說,“我聽聞城主美貌不凡?”他看向那中央已經是絕色的名伶,這月小憐美是美,也能討得他的歡心,但這等姿色他卻也並非未曾見過。
顧家主正要說話卻被喜表現的王家主先搶了話,顧家主臉色頓時有些陰沉,王家主告密般說,“這美則美矣卻也是個瘋的。”
那使者來了興趣,好奇的問,“這瘋是怎麼個瘋法?既是瘋卻又當了城主,難道是靠美貌才當上的城主不成?”
這不就是在說城主是以色侍人上的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