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眼睛一亮。
妙!
當真是妙。
情不自禁的豎起了大拇指。
“二殿下,當真是厲害,這計謀無雙,讓人欽佩。”
“若是攀上了武侯的高枝,絕不會忘記殿下的栽培。”
……
另一邊。
花魁站在高台上,身姿妙曼,對著眾人微微鞠躬,淡笑道:“秦無憂公子,看來您便是魁首,奴家便去閨房裡先等您。”
腳步輕盈,緩步而去。
然而。
秦無憂哪有那個時間。
周圍的皇親國戚一個比一個熱情,一杯接著一杯,喝的人頭暈目眩。
身旁之人忍不住問道:
“帝師,人家的嬌媚娘正在屋裡等候,您在這裡喝酒,豈不是要讓那嬌美人獨守空房。”
秦無憂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我輩讀書人怎麼能沉迷於女色?”
“我剛才慷慨作詩也不過就是迫不得已,可不是饞了女人的身子。”
眾人麵帶驚訝。
一種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來這種煙柳之地,大多數人都是圖個尋歡作樂,要的不就是那嬌美人?
反觀,秦無憂的話如此直接,明顯是性情中人。
又不為女色所迷,屬實讓人敬佩。
酒過三巡。
眾人人陸陸續續離開。
秦無憂在越前豐的攙扶下,走出畫舫,哪裡還記得那美豔絕倫的花魁。
越前豐心生敬佩,秦無憂這一路之上,未曾提過花魁半分。
此等心胸,簡直是聞所未聞。
回想當初,二人相差無幾,天天念叨美人。
直至今日,秦無憂已然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大哥不愧是大哥,醫術高超,吟詩作對,無他人可比,若是跟在大哥身邊,說不定也能弄個嬌美人,日日笙歌,摟在懷中!”
“我這些年乾了不少的糊塗事,最正確的,莫過於認識了大哥!”
……
畫舫。
花魁獨坐在閨房之中,望著鏡子中嬌媚的麵容。
這一坐已經過去三個小時。
門外聲音漸漸變淡。
忍不住又在青絲上插了一個珠釵,美貌之中夾雜著期待。
然而。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
除了門外偶爾傳來的腳步聲,連個人影也沒有。
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動,緩緩站起身,來到門旁。
向著門外眺望。
除了一個掃地的小廝,連個人影都沒有!
眉毛緊蹙。
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
“好,你一個秦無憂,竟如此輕薄於我!”
“作為花魁,有多少男人惦記著能給我春宵一度,我勾一勾手指,想爬上床的男人數不勝數。”
“可你!竟不把我當回事,莫非真以為我好欺負?”
花魁心中懷揣著恨意,一雙美目之中劃過一抹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