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頭從遠處匆匆走來。
他本以為一些學生之間的切磋,不至於鬨出什麼大事。
怎麼也沒想到,剛打上第二場就鬨出了人命。
擠開人群,厲聲嗬斥道:“都給我安靜一點,在這裡大聲嚷嚷成何體統!”
“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一個質子忙站出來。
“剛才宋森跟秦無憂比鬥,秦無憂在擂台上痛下殺手,竟活活將宋森打死!”
其餘的人聽到這句話,忙跟著點了點頭。
“說的沒錯,我們大家看得很真切,就是秦無憂動的手。”
“大家都是同窗,在這裡一起學習武藝,他怎麼能平白無故殺人。”
“從沒見過這麼離譜的事情,他莫非是個瘋子,怎麼能做出這等惡事?”
“我看他就是故意殺人,越前豐分明是技不如人,也怪不得宋森。”
教頭的臉色不太好看。
這些人的死活他並不在意。
但一國的質子在這裡被活活打死,一旦鬨上去,他必然要負責任。
等到那時,隻怕是這烏紗帽都保不住。
既然所有的人都說是秦無憂做的,那這件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已經不重要。
為了保住自己的官職,得有個人出來頂包。
“秦無憂當場行凶,罪大惡極,立馬給我送到刑部。”
秦無憂臉色難看,心中也升起一股無名火,但還是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在這裡動手,絕非是明智之舉。
若真的傷了人,隻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在周圍士兵的扭送下,秦無憂隨著教頭等人一起來到刑部。
當得知事情的經過,刑部的人,心中已然有了結論。
這件事情還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隻要咬死,是秦無憂在這裡打死了宋國的質子,這件事情就會成為他們兩國之間的矛盾。
“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凶狠,都是同窗,你怎可當著大家的麵殺人?”
“把他押到天牢之中,擇日受審!”
秦無憂臉色難看,但又沒有彆的辦法。
在士兵的扭送下,很快便被帶入到天牢之中。
晚上。
一道身影從外邊走了進來,他麵帶得意,手裡拿著一把扇子,看起來特彆風騷。
此人正是秦簡!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現在殺了人入了獄,隻要這件事情做實,你遲早會被梟首示眾。”
“嘖嘖,我們的大才子怎麼就淪落到了這種地步?”
秦無憂心中了然,這件事情跟他脫不了關係。
奈何,當時在場的人比較多,又一口咬定是他所為,屬實是百口莫辯。
“我看你這個人是沒事閒的,你可否知道我家中長輩為何如此長壽?”
秦簡愣住,這種皇家密辛倒還未曾聽過,“為什麼?”
“因為他們從不多管閒事。”秦無憂冷笑一聲,躺在草席鋪在床上,準備睡覺。
就在此時,一個刑部侍郎從外邊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
在他的身後跟著一男一女兩個人。
這女子正是將軍之女。
眼見到秦無憂的那一刻,心中也是心疼。
“這件事情的經過我已經聽過,那宋森為人歹毒,秦無憂也是一時氣憤失了理智。”
“這種事情罪不至死,更何況比武擂台刀劍無眼,上了擂台,被人打死,那也隻能怪他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