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又有一道身影匆匆趕來,此人不是彆人,乃是軍營裡的隨軍監軍。
本名李成河。
在這軍中呆了多年,也是女帝的耳目。
他剛才剛去見過武侯,又在太子離開之後恰巧來到此處,其中的原因不言而喻。
“大膽秦無憂,你怎麼能夠在軍中做出這種荒唐之事,不僅和手底下的將士飲酒作樂,還把這青樓女子帶入軍中!”
“軍中就是因為有你這等人方才顯得混亂不堪,如今你必須要受到責罰,否則怎麼給手底下的士兵們交代?”
這句話說的大義凜然,秦無憂卻微微皺眉,他意識到此人來者不善。
對方突然跑到這裡來,剛踏入到營帳之中,便不由青紅皂白的訓斥一番,分明是早就已經知道了事情經過。
那花魁也來的詭異。
不僅偷偷留了下來,還一直在那裡投懷送抱。
他隻是問英俊瀟灑,但還沒有到讓彆人主動投懷的地步。
“這話莫不是說的太過了,我乃是軍中的總教頭,就算是受處罰,也輪不到你來開口。”
“更何況我乃是女帝親點,哪怕是有什麼問題,也應當由大將軍來進行決斷,你算什麼東西?”
李成河怎麼都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秦無憂居然還能說出這等言論。
他氣得渾身顫抖,憤怒的指著秦無憂,但又沒有彆的辦法。
他雖然是監軍,但是自身的權利有限,要是把這點小事捅到上麵去,很可能還會引起女帝的不滿。
眼神之中夾雜著怒意,轉身拂袖而去。
秦無憂凝眸,心中已然明白,這人來者不善,隻怕這件事情沒有所想的那麼簡單。
當下。
還是小心謹慎一點。
千萬不能搞出什麼差錯。
次日一早。
秦無憂剛來到演武場,就見到李成河站在英傑的麵前,臉上帶著幾分憤怒。
“就是此人他將花魁帶入到軍中,和手底下的將士飲酒作樂。”
“按照軍中法紀,他必須要受到嚴懲,不然以後每個將領都像他一般,那行軍打仗途中豈不是要出貪杯壞事的情況。”
這幾句話說的義正言辭,話音剛落的那一刻,他躬身一拜。
其餘的幾位將領對視一眼,也隨著他一起開口:“請將軍嚴懲秦無憂,不能放任這種貪杯小人。”
事情到了這一步,英傑的內心深處帶著幾分無奈。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就因為這點事情,居然還有人過來逼宮。
李成河是什麼貨色,他心中清楚的很。
奈何,其他的將領也有此念,若是不嚴懲秦無憂,到時候很難服眾。
“秦無憂他們剛才所說的事情是否屬實,你真的將這個花魁帶入了軍中,而且還與將士飲酒作樂?”
“你可知道,這件事情並非一件小事。”
秦無憂泰然自若對方敢在這時候開口,那就說明已經掌握到了足夠的證據。
他一旦在這裡否定,說不定連花魁都會主動站出來。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還不如坦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