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並沒有把秦無憂的威脅當一回事,而是笑了笑故意,用芊芊細手掩著嘴說道:“大人這說的是哪裡的話,那日分明是你把我們姐妹找過去,說想要在軍營裡邊找找樂子,我們這才壯著膽子,隨了您的意。”
“怎麼這提起褲子並不認人,那日也是您把我單獨留下來,還說要讓我好好的陪陪您。”
聽到這兩句話,李成河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故作惱怒。
“總教頭還有什麼話可說?這花魁句句屬實,分明就是你想要在營中飲酒坐落,不把軍規當一回事,現在還說彆人暗中害你!”他將目光看向女帝:“還請陛下嚴懲秦無憂,讓他為這一切付出代價,以正軍規!”
女帝聽到這句話,並沒有開口,而是淺淺的品了一口茶。
又將目光放到秦無憂的身上,緩緩說道:“你剛才就說彆人陷害於你,又說能夠給我個滿意的交代,今日這件事就由你來處理,若是最後的結果不能讓我滿意,那我隻能以軍法處置。”
李成河露出一絲笑容,他已經給花魁打過預防針,就算是秦無憂厲害,也不可能撬得開嘴。
“我看秦無憂就是故意拖延時間,花魁都已經把這事情說得清清楚楚,又怎麼可能會突然改口?”他嘲諷道。
對此秦無憂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平靜,他並沒有在那裡浪費時間,也知道這件事情跟這姓李的脫不了關係。
“這是什麼意思?若是我這一次審訊成功,又當如何?”他聲音冰冷。
李成河一聽,也來了怒火:“你少在這裡跟我口出狂言,花魁都已經這麼說了,難道你還能讓人家改了供詞?你要真能做到這一步,老子的腦袋摘下來給你當夜壺踢!”
聽到這句話,秦無憂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三番五次招惹於他,還真的以為他是什麼佛心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當夜壺還是算了,如果這一次我審訊出來的結果不一樣,不如你就跪在地上向我磕三聲響頭,叫我三聲爸爸!”
“我要是審訊不出來,那就由我跪在地上,向你磕三個響頭。”
李成河聽到這句話愣住,又將目光放到花魁的身上,見對方堅定地點了點頭,這才開口:“賭就賭!你當真以為我怕了你?”
兩個人針鋒相對,女帝也是饒有興趣。
秦無憂自打這花魁進來之後,就一直自信滿滿,而李成河的小動作也看在眼裡,這裡邊分明有問題。
“有趣,既然你們二人打了賭,那就由我來做個見證人,我也想看看最後會是什麼結果。”女帝開棺定論。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二人也隻能夠乖乖的履行賭約。
而秦無憂的表情非常的平靜,他拍了拍手,兩個士兵走了過來,直接把花魁拖了下去。
他並沒有跟上,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審訊方式。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女帝也是逐漸了解到了那邊的審訊情況。
花魁被關到了一個漆黑的房間之中,伸手不見五指,除此之外,隻有士兵在外邊偶爾開口,說的這都是一些很嚇人的話。
這倒是讓她有些疑惑,從頭到尾都沒有傷及花魁分毫,像是這種嘴硬的人,不用極刑根本就不會有效果。
兩個人又一起打賭,他要是動用刑罰,對方很有可能說他是屈打成招。
這件事從最一開始就不公平,對秦無憂而言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