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憂心忡忡地走了。
穀梁淵走後十來分鐘,暗處虛空一陣扭動,露出了一個人影來。
此人,赫然就是之前朝傳送陣疾馳而去的臥底。
他眉頭緊皺:
“看來這消息是真的,不是穀梁淵故意放出的迷魂陣。”
“事情大發了,得趕緊回去告訴聖主才是。”
言罷,這人的身形徹底消失不見。
那人走後不久,不遠處的白雲一陣扭動,又化作穀梁淵的模樣:
他摸著下巴望著那臥底遠去的方向,輕蔑一笑:
“這還挺謹慎。”
“不過這波你在第一層,而我在大氣層!”
“目前化神在即,抽不出來手。”
“先讓你們狗咬狗。”
“等我騰出手,你會更難受。”
“得,還壓上了。”
“沒聽說押韻這玩意也會傳染啊。”
穀梁淵心滿意足地走了,一頭紮進了藏經閣,開始了翻閱資料。
與此同時,太一大殿之內。
帝天端坐首位,下方有一個弟子,正在彙報著之前穀梁淵收服天殘二老的一幕。
聽完屬下的報告,帝天麵色鐵青。
我說李星弈怎麼一直沒動靜,合著成了忘情峰的人了是吧!
還叫什麼棋癡?
你咋不叫白癡呢!
還有天殘二老,溜達一圈也成忘情峰的人了?
帝天隨即向柳如煙投去了懷疑的眼神。
這個人不是幫我報殺子之仇的,是去送人頭的吧!
(宋人頭:嗯?誰叫我?)
去一個長老被收服一個,這也太邪門了。
下方的柳如煙聞言,麵色也是有些不好看。
太一聖地的人都這麼廢物嗎?
殺個穀梁淵都殺不死?
不但殺不死,反而去資敵。
看來想殺死宋仙兒,還得靠我自己。
念及至此,柳如煙起身朝帝天拱手道:
“恕我直言,帝聖主培養的手下,這忠誠度確實堪憂。”
“既然聖主解決不了穀梁淵,我想我也沒有久待的必要了。”
“宋仙兒的事,如煙就自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