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天奕老人詢問,沙仁範主動開口:
“前輩,我姓沙。”
“父母想讓我成為仁義典範,所以給我取名,仁範。”
天奕老人哈哈一笑:
“沙仁範,宋人頭,都是好名字啊。”
沙仁範也跟著笑了:“宋師兄是因為父母想讓他出人頭地,二老又沒什麼文化,所以才取名人頭。”
笑罷,天奕老人開口:
“說吧,峰主派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沙仁範豎起大拇指:“前輩果然神機妙算。”
說著,將手中半卷棋經遞給天奕老人:
“師叔讓我轉告前輩,麻煩您下山去庇護一下忘情峰的親傳們。”
天奕老人接過棋經,神識一掃,裡麵的內容便儘收眼底。
他哈哈大笑:“峰主還真是舍得,好,我這就去。”
言罷,不待沙仁範回話,轉眼消失不見。
隻留下了大眼瞪小眼的棋癡和沙仁範。
告彆棋癡,沙仁範回到了長老殿中,開始了自己的日常。
此時長老殿內,數十名長老圍坐殿內。
見沙仁範進來,王德發開口詢問:
“老沙你咋回事,這個點才過來,不是說好了今天長老會嗎?”
有人出言附和:“對啊,老宋呢?”
沙仁範道:“今天我們被峰主叫去辦點事,這才來遲了。”
眾長老聞言,朝沙仁範投以羨慕的目光。
峰主出手可是十分闊綽的,久跟在峰主身邊的人多少都會有賞賜。
雖然他們現在的待遇已經是七峰長老之最了,可誰會嫌靈物燙手呢。
有人就忍不住了:“瞧你那滿麵紅光的,得了賞賜吧。”
眾長老都沒有問穀梁淵要他們去辦什麼事,他們都有自知之明,不該過問的東西,從來不問。
他們知道,能有現在的待遇和地位,不是因為自己有多高超的實力,而是因為穀梁淵。
若不是穀梁淵念舊情,一直留著他們,他們此時應該會在太上聖地的某個角落裡渾渾噩噩,混吃等死。
所以他們平常都格外的謹慎小心,生怕自己闖禍,誤了穀梁淵的事。
其中以沙仁範的感慨最深,他是水火金木雜靈根。
從雜役弟子晉級外門,他就花了三十年時間。
從外門成功築基,進入內門,他又花了六十年。
在壽元將儘時,才堪堪進入。
又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