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瑤池之後,讓你見見我的三千手段,看你還能不能做到像現在一般雲淡風輕!
實際上這是楊瓊多想了,穀梁淵之所以有如此表現,是因為注意力不在這上麵。
穀梁淵饒有興趣地看著薑無病:
“你就這麼確定我是要收你為徒?”
薑無病,看向穀梁淵,不卑不亢:
“之前不確定,現在確定了。”
“我挑釁師尊,本該是死罪,可師尊沒有殺我,反而將我軟禁了起來。”
“說是軟禁,實際上既是對我一種變相的保護,也在這一段時間內調養了我的身體。”
“我不覺得這世上有無緣無故的好,師父如此待我,自有目的。”
“思來想去,我一無所有,所有的,隻是這具殘軀而已。”
“我聽聞師父收徒有一個特征,那就是癡情之人。”
“而我薑無病,絕對符合這個特征。”
“這個想法確實很大膽,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這一介廢人,能有什麼地方是師尊看中的。”
“本著橫豎不過一死的想法,我這才進殿就拜。”
言罷,薑無病朝穀梁淵再施一禮。
左一個師尊,右一個師父,叫的無比自然。
穀梁淵聽完,心中滿意。
不愧是有七竅玲瓏心在身的,還沒激活就有如此洞察力。
穀梁淵沒有直接朝薑無病回話,而是朝宋人頭言道:
“傳令下去,自今日起,薑無病便為我忘情峰第九位親傳!”
宋人頭對於穀梁淵的命令向來無條件執行,雖然好奇師叔怎麼收了一個廢人為徒,卻也沒有多問,隻是應了一聲,便扭頭離去。
薑無病雖然早有預料,可直至穀梁淵說出這句話時,他才將心完全放下。
大喜過望之下,就要再欲朝穀梁淵行跪拜禮,卻被穀梁淵抬手製止:
“行了,好不容易養好點的身子,彆再被你磕廢了。”
說著,伸手一點,兩道流光打入了薑無病的眉心之中:
“一卷太上忘情經,為我忘情峰根本傳承,你用心修行,可緩慢修複你的經脈,使你恢複到正常狀態。”
“隻是靈根被毀,丹田被廢有些棘手,為師還需費些功夫。”
“另一卷為太上天機術,閒著沒事的時候,你可以鑽研一番。”
薑無病聽著穀梁淵的話,眼中露出驚喜:
“我這廢體,師父能治?”
仔細傾聽,薑無病的語氣之中還帶著一絲害怕。
害怕得到的是穀梁淵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