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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淵皇宮之外,三人感知到未知的靈氣波動,心中頓時一驚,想著穀梁淵的凶名,下意識地就想跑。
可看到是帝天的時候,心中頓時放鬆不少。
不是穀梁淵就好。
正在此時,穀梁淵開口了:
“三位道友怎麼如此緊張啊?”
三人沒有直接回話,其中一人拱手抱拳:
“可是帝天聖主當麵?”
穀梁淵點頭:“不錯,正是本帝。”
又有一人試探著接話:“難道,聖主也是為了這二女來的?”
穀梁淵輕咦一聲:
“你們也是為她們來的?”
要是換作常人,紅雲宮三人定然不會跟穀梁淵說這麼多。
可想象著帝天被穀梁淵閹割的傳言,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想法,這才多說了幾句:
“不錯,奉我家少宮主之令,來擒此二女?”
穀梁淵所化的帝天,裝作吃驚地問道:
“抓她們,難道你們不怕穀梁淵嗎?”
為首的陳東哈哈一笑:“聖主久居東洲,可能對我們紅雲宮不太了解。”
“我們紅雲宮雖然總部在北域,但是弟子遍布天下。”
“所謂北域的紅雲宮,不過是個外殼罷了。”
“要是把紅雲宮弟子悉數調集,等閒聖地,也不夠看。”
“區區穀梁淵,一莽夫而已!”
“他就是率兵來打紅雲宮,也對我們造不成太大傷害。”
穀梁淵聞言,故意表現出驚喜的表情:
“紅雲宮當真如此了得?”
看著喜形於色的帝天,陳東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
堂堂聖地之主,喜怒儘顯,讓人一眼看透深淺。
怪不得墨帝選擇太一扶持,這樣的人,確實好控製。
心中這麼想著,麵上卻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比聖主想象的還要了得。”
帝天大喜:“好好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那我們太一和紅雲宮可以聯手啊。”
陳東心念一動:“噢?聖主也有此意?”
帝天點頭:“那是自然。”
“你們來此擒住她們,後續有何計劃?”
“為表誠意,我願鼎力相助!”
“如違此言,立刻有天雷劈我,教我心魔纏身,永陷沉淪!”
得知天雷對自己無效,天道誓言穀梁淵是張口就來。
聽著穀梁淵的天道誓言,陳東也徹底放下心來:
“沒想到聖主如此坦蕩,我要是再隱藏,反而顯得小家子氣了。”
“我們紅雲宮有一種秘術,名為《種情根》能讓人對他人情根深種。”
“之前君傲之就曾中過此術的簡化版,要不是小紅身死,穀梁淵現在也沒辦法破解此術。”
“少宮主此次,就是要在二女身上種下情根,而後再將二女送來,潛伏在穀梁淵身邊,為他所用!”
顯然,陳東並不認為君傲之破解癡情咒是因為他斬情,而是以為是小紅的身死,這才使癡情咒失效。
穀梁淵聽完,雖然知道千秋有大乘傀儡在身,三人的計劃定然不可能得逞,但也忍不住怒從心中起。
看著陳皮,穀梁淵撫掌笑道:“竟有如此秘術,紅雲宮果然了得。”
“不知三位道友如何稱呼?”
三人抱拳行禮:
“陳東、沈周、胡雲生。”
穀梁淵裝作恍然大悟:“就你叫胡雲生是吧?”
胡雲生點頭:“怎麼,聖主聽說過我的名字?”
話音落罷,隻見胡雲生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一股不可抗拒的吸力傳來。
回過神來之時,已經陷入了一片莫名的空間之中。
緊接著,渾身上下傳來灼燒之感,肉身和元神一起,逐漸融化。
大淵皇宮之上,陳東和沈周並排而立,對麵,穀梁淵手捧大愛葫蘆,麵帶微笑。
陳東皺眉:“聖主這是何意?”
穀梁淵冷冷一笑:
“聖主?我看是莽夫才對吧。”
說著,現出了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