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0.3 做噩夢(2 / 2)

【諸伏景光】四人奇怪地反問:“不叫代號叫什麼?對了,波本, 你剛才怎麼突然叫我們以前在訓練營時候的稱呼了?”

安室透:!!!

他們這是什麼意思?代號?訓練營?

安室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終於從夢境般的重逢中清醒,重新打量起四位舊友來。

隻見他們都穿著象征著組織的黑衣,正義不再,熟悉的麵容中透著陌生的危險。

安室透的心沉了下來,某種可能性呼之欲出:“蘇格蘭?”

安室透隻知道諸伏景光的組織代號。

【諸伏景光】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彰顯著事情本該如此。

【萩原研二】半開玩笑道:“波本你還真是厚此薄彼啊,怎麼就隻叫蘇格蘭一個人?”

【鬆田陣平】敏銳地發現了某些端倪,狐疑地眯起眼睛:“你不是波本吧?除了蘇格蘭之外,你其實根本說不出我們幾個的代號?”

安室透:“......我知道才怪了。”

瞧這探究的語氣、危險的氣息,這幾個家夥此時的身份還真是組織成員?

根據“夢是反的”定理,安室透此時無比確信自己在做夢。

他扶了扶額:“真是的,我怎麼會做這種噩夢啊。”

“做噩夢?”【鬆田陣平】幾人對視一眼,看著安室透有彆於以往的狀態,試探地問,“你覺得我們應該是什麼樣的?”

安室透不假思索:“當然是維護國家秩序和社會穩定的正義夥伴!”

酒廠四人組頓時露出受不了的半月眼:“天哪,波本,你是被琴酒那條公安的狗給傳染了嗎?”

安室透豆豆眼:“......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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