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的危機迫在眉睫,他立即開始了偽裝,並迅速將身體貼到了木箱旁邊。
數秒之內,這堆裝載著各式物資但以木箱為主的儲存點中,卻憑空多出了一個密封好的紙箱,聽說變成箱子敵人就無法發現,這可是Snake叔祖傳的偽裝技巧。
「Ph‘ngluimglw‘nafhCthulhuR‘lyehwgah‘naglfhtagn!」在他現在方位看不見的地方,那些教徒再次的圍成圈開始了結束時的儀式,他清楚的聽到了這段詭異的話語,除了與剛剛會發出人聲的恐魚發音方式有些許雷同之外,他總有些奇怪的熟悉感。
那些穿著綠袍的教徒在散會之後,一部分的人流往這裡西裡爾這個方向走來,看得出來那個主教在教徒中屬於絕對的上位者,因此在他走後教徒之間的氣氛頓時多了幾分輕鬆。
「什麼時候多了這個紙箱?」兩位抬著擔架的教徒中有一人覺得有些不對勁,他來時還沒看見這個紙箱。
「不確定,也不知哪個*伊比利亞粗口*把自己的東西亂放,但我也懶的管,先找個床位放了吧,真夠重的,看不出裁判所的夥食這麼好。」另一人應了聲,但也不當回事。
很快,整個儀式現場隻剩下孤零零的十字架與邪異的圖案,那紙箱開始蠕動,再一次的化為人形,但這一次出現的,不再是黑色的短發男子,而是一個有著披肩銀白色的半長發的紅瞳女子,西裡爾……不,現在叫西莉婭了。
就算那些記憶中當過女人,但還是有些不習慣呀。
胸前有點累贅,變小一點好了。
她的腦中開始萬馬奔騰的湧動著不同的雜念,但她必須有一個表現出超常力量的合理身分,那最為簡單的身分就是阿戈爾的深海獵人,她大可以憑此身分和那名幸存的判官演上一出。
但在叫醒他之前,我們先來玩一玩這些玩意兒,她望向了兩名審判官放置在一旁的裝備。
根據烏薩斯老兵的記憶,手炮是泰拉世界中唯一真的很像是現實世界手槍的武器,當然威力要強上無數倍,也並非隨便一個普通人就能使用,事實上,要是一個普通人敢亂玩手炮,嘿嘿,看哪隻手開火,大概就得廢掉哪隻手。
熟練的藉由觸須化成的拆裝工具,把幾顆子彈撬開,倒出火藥,在彈殼壁上鑿了個由外麵看不見的洞,再過量的塞入自己防水袋中的高能源石火藥,重新組裝。
不出幾分鐘的時間,這些子彈就被改造成了隻要一發射就會立刻炸膛,送使用者上西天的奪命武器,保險起見,她又在兩柄手炮的槍膛中分泌了一層骨質的填堵物。
「長官,請你醒醒。」資深審判官依然掛在十字架上,他在半昏半醒之中勉力的張開了雙眼,他以為又是那該死的怪物要給他帶來另一輪折磨,卻發現搖醒他的是一雙纖弱、白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