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門外兩夥計壓著一個青年小夥子出來,從裡麵走出來一位管事。
“我告你周好生,從今天起,你就被辭退了,給我滾吧!”
“趙管事求求您了,你大發慈悲啊,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我家裡還有年邁的爹娘,幼小的妹妹需要我養活啊啊~。”
周好生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讓人可憐不以。
“現在才知道求我,告訴你晚了。”
趙管事昂著頭,慢條斯理說出這句話,絲毫不為之所動。
“您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隻求不要辭退我。”
周好生抽泣的說著,臉色蒼白,像是徹底絕望,原本無論是如何祈求始終挺直的背,一下彎了起來,像泄氣兒似的。
周圍的人都說到,“趙管事這人這麼這樣啊,這年青人都跪下苦苦哀求他了,他還這麼冷血,不為所動,太過分了。”
議論聲此起彼伏越來越大,周圍人的言論都在譴責著趙管事兒,同情著周好生。
如果讓他們站出來,為周好生打抱不平也是不可能的,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是普遍的。
但是,這麼多人圍在酒樓門口看戲,言語指責趙管事也是影響酒樓聲譽和生意。
旭陽看到此事兒,十分氣憤,想要上前去打抱不平。
“二哥,你要乾什麼去?”
福寶拉住旭陽的袖角兒,若有所思的問到。
旭陽怒氣衝衝:“難道就因為趙管事有錢有勢就可以如此欺辱周好生這個家境貧苦之人嗎,我看不下去了,要去幫周好生理論。”